小桃子覺得吃過了好吃的梨罐頭,她又有勇氣再學一萬年啦。
她說:“我希望哦,我們家的日子會一直都這麼好。”
雪林:“當然會的。”
他伸手捏了一下小桃子的小肉臉,說:“你個小東西吃這麼多,怎麼不長個兒啊。”
許桃桃立刻就又不開心了。
她也不想做小矮子呀,可是,每天吃好多,都不怎麼長個兒,連小嘉嘉都比她高,她也好生氣的呀。許桃桃握緊了拳頭,說:“以後,我要更加多吃。”
說完這個,又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哥哥,我吃的多,會不會給家裡吃窮?”
她的手指頭指向了許柔柔:“畢竟,姐姐都這麼能吃了。”
許柔柔:“你找事兒是吧?”
許桃桃:“沒有!”
她一秒乖巧,討好的笑:“姐姐,我好喜歡你的,我才會找事兒呢。”
許柔柔:“你呀,就是個小壞蛋。”
雪林含笑看著姐姐妹妹,說:“你們盡管吃啊,就吃吃喝喝,還不至於給咱們家吃窮了的。”
他們對家裡的錢沒有數兒,雪林是有的。
最早的時候,他爸賣了自行車和兩塊手表,那一次就剩了三百。
雖說,他們家日常也一直在花錢,但是他第二次單獨賣自行車,就又貼補了八十;同時,跟小賀嘉他爸合作那邊還分了一百六。這就是二百四,他都交給他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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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享受的是賺錢的這個過程,至於保管錢,他倒不是很在意的。反正他媽會把家裡照顧的很好。他覺得自己不需要擁有錢,賺錢的這個感覺才是最好的。
因為手裡錢多,他們家吃的更好了一些,換了不少的細糧,這個時候她媽手裡估摸著就剩四百五左右了。
可是,也是在這個時候,袁知青找他們家“幫忙”,這二百的好處費,立刻就讓他媽那邊兒的存款上漲到了六百五。這不,大隊又分了一百六。
更不要說,零零散散還有幾次賣土鱉的幾十塊。
他老娘手裡,現在至少是有八百的。
這次他爸帶走了二百,也應該還有六百的。
這個時代的六百塊錢,那可真是不小的一筆數字了。不說旁的,就說他爸用不到一百塊錢換來的細糧,就足夠他們全家吃好幾個月,可見現在的購買力。
雪林:“家裡的事兒,不用你們操心。”
姐妹倆都點了頭,許柔柔是知道一些內情的,畢竟,深夜會議還是要參加的。至於小桃子,小桃子覺得,自己也超懂。但是,她不說,嘻嘻!
她小小的時候就知道了呀,他們家,跟別人家不一樣。
反正,就是很不一樣了。
“不擔心。”小桃子爽快的很,她挪動位置,說:“我的本子快沒有了,明天上學,我要報名領新本子。”
雖然他們大隊的本子全是白紙,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使用的。為了讓村裡孩子得到實惠,但凡是有孩子上學的,都可以按照出廠價購買。這就比外面買便宜很多了。
而同樣在一個小學上學的其他兩個大隊小朋友,也算是沾了光的。不過他們又比他們本大隊的小孩子嚴格不少,要將舊本子交給老師檢查,才能登記購買新本子。
這就避免了他們買到便宜的本子出去賣,或者換給其他人用的麻煩。
畢竟,這是他們許家屯的福利,能夠帶著他們,也是看在他們念“許家屯小學”,至於外面其他人,那誰管的過來呢?人家大的國有企業都不管呢。
他們這種小作坊,更是管不過來。
所以小孩子們都是在學校統一登記領本子,然後學期末統一結算。
之所以通過學校,就是為了方便管理。至於說造紙廠的工人,誰要是被查出來偷本子,那麼是要直接開除,並且全家永不錄用的。正是因為處罰十分嚴格,所以大家倒是都很嚴格的遵守規定。
“我們村子有造紙廠真好。”許桃桃碎碎念。
同樣碎碎念的,還有村裡人及造紙廠的工人,往年這個時候,他們都開始準備過冬了。雖然忙一陣兒,但是過冬的時候,就真沒事兒幹了。
但是現在就算是天冷,他們也能上工呢。
這工分賺著,明天還不是錢?
怎麼不火熱啊!
而且,大家在一起幹活兒,風吹不著雨淋不著,還能嘮嗑,多好啊。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活兒了。
“大喜,你家老三是昨天走的吧?”
常喜:“可不嗎?也不知道幾天能回來。”
大家伙兒笑了出來:“這人剛走你就想了啊。”
原來的時候,大家都同情常喜遇到這麼個不著四六的男人,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兒。現在大家不這麼說了,都說這人啊,就是各吸哪一經兒。
有的人就力氣大,擅長出力;
有的人莊稼把式,擅長伺候莊稼;
還有人是腦子轉得快,許老三就是這樣的。
要不說,讀點書,也是不錯的。懂得多,轉得快,這不是就帶動大家都過上好日子了?現在可沒人說常喜是個傻子,都說她這是苦盡甘來運氣好了。
“這也不知道,公社能給這土鱉的買賣談成啥樣。不曉得能不能跟咱們原來一樣。”說這話的,那是試探著問常喜呢。
常喜:“這誰知道呢,估摸著就肯定低,咱們公社收購站都五塊了,外面還能更貴?我們現在該盤算的是能低多少。而不是維持原價了。誰讓,這養殖的事兒都走漏了呢。多了就不值錢了。”
“唉,可不是嘛!不管是啥,多了就不值錢。那快嘴兒殺千刀的,真是嚯嚯人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罵了起來,怎麼不生氣呢,多好的營生啊,被攪合了。他們有心讓大隊出頭,可是大隊上頭還有公社,再說,大隊也確實不會倒貼錢給他們。
這想起來怎麼不氣呢。
正說著話,就聽勻婷過來叫人:“大喜姐,大喜姐。”
常喜放下手裡的活兒,跑到門口:“勻婷啊,有啥事兒嗎?”
勻婷氣喘籲籲,說:“縣裡公安局來人了,說是來慰問你家柔柔的,你跟我去一趟大隊。”
常喜:“啥???!!!”
這是上次抓人的事兒,她們家都以為,那邊兒就是說一說,不會獎勵了。沒想到,這人倒是在這個時候來了。
常喜立刻回頭,“組長,我請個假。”
桂花嬸:“你去吧。”
他們這邊可是有很嚴格的要求的,常喜打好了招呼,跟著勻婷往大隊跑。這些婦女啊,立刻嘰嘰喳喳的又炸開了。
畢竟,誰不知道許柔柔給一個瞅著大樹高的魁梧大漢一腳踹飛了的事兒?
一時間,恨不能立刻停工,去看看熱鬧呢。
他們好奇啊!
常喜跟著勻婷來到大隊部,就看到為首的正是陳隊長,陳隊長和兩個小伙子看到常喜,又側頭看大隊長。大隊長趕緊給他們介紹:“這位是許柔柔小姑娘她媽常喜。”
陳隊長已經聽說了,許建雲同志出差了,這真是不太巧了。
不過,他倒是也不拘泥於男女,與常喜握了下手,說:“常同志,你好,我是縣公安局的。”
常喜:“你好你好。”
對於這樣官家來的人,常喜倒是有點不知道怎麼應對,她看向了大隊長,大隊長說:“走,我帶路,咱們去你家看看柔丫頭。”
許老三不在家,常喜又是個女人。他這個大隊長自然是當仁不讓的要幫忙操持了。
“那個黃老大,現在伏法了吧?”
要是說起這個,陳隊長的表情就有點古怪了,他沉默一下,說:“還沒有。”
常喜一聽這個,趕緊問:“那咋還沒有呢?”
她還挺擔心這人來報復他們家柔柔呢,趕緊說:“不都說秋後問斬嗎?”
跟在陳隊長身後一個小公安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陳隊長也一言難盡,憋著說:“他先頭兒一直在醫院裡,最近才交代清楚,剛開始報走流程。您說的……秋後問斬,估摸著還得一個月。”
常喜抿著嘴,說:“那他可真能抗啊!”
這都半年了吧?
竟然才交代?
提到這個,陳隊長和兩個同僚的表情,又再次古怪起來。
常喜:“???”
這幾個人,怎麼怪怪的?
大隊長也琢磨,他們咋了?
冷不丁的,大隊長突然就響起這位的話,好奇的問:“這人咋一直在醫院啊,不就是被柔柔揍了嗎?一個小姑娘而已,能有多大的勁兒?還養這麼長時間啊!這人看著五大三粗,咋這麼虛呢。所以說啊,這男人真是不能隻看外表。”
陳隊長身後的小同志忍不住了,說:“他當時被許柔柔小姑娘打斷了兩根肋骨,還斷了一條腿,折了一隻胳膊。”
大隊長:“……!!!”
怪不得他們表情怪異,能不怪異嗎?
柔柔……把人揍成這樣?
小同志深吸一口氣,瞅向了常喜,這當媽的,看起來也不是有力氣的人啊,不知道閨女像誰。
當時他也是隨行的隊員之一,他們又不能讓人掛了,把人先弄到公社衛生院的時候,那幾個大夫就一臉他們下手太狠的表情,搞得他們說都說不清楚。
他們真是太難了。
怎麼解釋?
難道還能解釋,不是他們下手的?說是一個今年十一歲的小姑娘打的,人家信嗎?
平白無故的,他們就背了這個黑鍋。
不過雖然背了黑鍋,他們日子倒是更順暢了,畢竟,“惡名”在外,出去辦事兒遇到的人都客氣了不少啊!
他說:“第二天我們本來要往縣裡轉移了,結果他摔了頭,腦袋上還多了一個窟窿,磕出了重度腦震蕩。腦袋的事兒又不是小事兒,我們就隻能再等一等。”
大隊長:“……”
常喜:“……”
小同志一言難盡的望了一眼天,又看他們陳隊長,眼看領導沒有制止的意思,繼續說:“他修養了一個月,我們給弄到了縣裡醫院,結果這家伙的腦震蕩竟然已經好了不少,他的虛弱有幾分是裝的。趁著我們稍不注意,就挾持了一個小護士想要逃走。結果……”
他抿抿嘴,說:“不知道是誰探病吃了香蕉皮扔在走廊,他踩中了,直接從三樓摔出了窗外。”
大隊長:“我的天老媽!”
常喜:“護士沒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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