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副主任微笑:“我看你這個老弟也是個實在人,我也交的你這個朋友。以後你再有貨,可以送來。”
許老三眉毛跳跳,心中了然:“成。”
許老三看出來了,什麼交個朋友,這個古副主任可真不老實。他分明,就是有穩定的出貨渠道,收貨不虧。
而古副主任也看出來了,這個價格許建雲同志覺得不錯。雖然他們省裡還有臨市的價格都是六塊五,但是他們鄉下應該是達不到這個的價錢的。
六塊錢,也就差不多了。
高也高不出哪裡去。
而他為什麼願意也出六塊呢,就是希望能夠把這人籠絡在他這裡。就像是他自己說的,來省城其他的費用也是高的。如果不讓他看到的來省城合適,他下一次怎麼會繼續來呢。
他們自己市裡也不是不能出貨。
而事實上,省城確實更缺,臨市大山環繞,資源多。可是省城不是,省城雖然四通八達,佔了交通的便利,但是既不靠山也不靠海,很多資源,都是很缺的。
現在富庶,那是因為工廠多。
所以不代表資源不缺。
他這邊穩定為藥廠收貨,對他自己來說可是好事兒。
“許兄弟這邊是拿現金,還是走賬目?”古副主任問。
許老三:“我這邊都可以的。”
頓了一下,他說:“還是現金吧,老百姓更喜歡看見實實在在的錢,走賬又麻煩了一點,咱們也不是大廠子,就一個農村合作社,賬目也沒啥復雜的。”
“這倒是也行,不過這可不是小錢,你這一路……”古副主任既然想發展這個長期的供貨商,自然就體貼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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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三:“沒事兒,我弄的破爛一點。”
古副主任笑:“你戴個手表,可不像是窮人。而且你這可是一千多。也不老少了。”
現在最大的面值才十塊,一千塊錢,實實在在太多了。
許老三一瞬間就了然,隨身攜帶才是個棒槌呢!
他立刻說:“還是您說的對,我拿現金真是不合適。要不這樣,您給我匯款?”
古副主任:“行,我這邊都可以。”
許老三這次拿了一百好幾十斤過來,算完賬,手裡多了一千多。該說不說,如果不是他定力好,真的就地就要昏過去,他穿越八年了,這他媽還是第一次感受這麼多錢。
第一次!
雖然沒有看到現金,但是聽到這個數字,他覺得整個人都要升華了!
這可是錢啊!
如果他願意,都能帶現金走。
實實在在,能花出去的錢啊!
兩邊很快的算好了賬目,古副主任:“小許同志,中午一起吃個飯?”
雖然這茬兒是古副主任提的,但是請客的,頂頂該是許老三的。隻是,許老三手裡哪有省城的糧票?不過他也不尷尬,反倒是可實在了:“這該是我請您的,隻是我這第一次過來,初來乍到,手裡實在是沒有省城的糧票。如若讓您請我,那麼我可真是沒有什麼臉了。您這麼幫助我們農民發展,我們哪裡能佔您的便宜?吃飯這事兒,我肯定是不能去。”
他從自己提的布袋子裡拿出一個罐子,說:“主任,這是我們自家做的素肉,您帶回去嘗嘗,也是我一點心意。”
古副主任:“酥肉?不行,這我不能要!”
許老三:“不不不,您誤會了,不是肉,就是普通的素菜,不過有點像肉,就有了素肉這麼個名字。這是我媳婦兒的手藝,您嘗一嘗。”
古副主任:“……”
原以為這人送的是肉,沒想到果然是從小地方來的,送的禮物都是不值錢的東西。
雖然叫“素肉”,但是素肉和肉,那是一回事兒嗎?
必須不是啊!
古副主任心裡有些吐槽,面兒上倒是沒太表現出來。
“那行,我就收下了,你這是要走?”
許老三:“對,我下午稍微在省城轉一轉,之後傍晚的火車離開。”
他攤手笑:“沒辦法,我們合作社其實不少工作的。我這不能太耽誤。”
古副主任:“那行,我就不留你了。”
許老三賣了東西,出門一身輕。
隻不過再一看時間,還真是都要中午了,他匆匆的回到了招待所。這時範偉也回來了,愁眉苦臉的。
許老三:“你咋了?辦事兒不順利?”
範偉看他的破袋子沒了,說:“你倒是挺順利的。”
許老三:“我這邊都是土特產,可不順利嗎?東西一交,錢人家是匯款,我這就一跑腿兒的,連個錢都不用沾。跟送貨的沒兩樣兒。”
範偉:“你這倒是幸運。”
許老三:“你咋了,跟我說說唄?”
範偉:“倒霉催的啊,大兄弟,你說我!我是糖廠倉庫的,怎麼就那麼倒霉呢,我一個沒留神,這窗戶沒關緊,結果導致一批糖都受了潮,這就得我自己承擔了。我們廠子就是個分廠,我這次過來,就是想找人說情的。”
事情不算復雜,就是範偉這大糊塗老哥兒不小心讓一批糖受了潮,都結塊了。因為出現問題,本來要發的供銷社肯定是堅決不要的。如果是在供銷社出的問題,人家內部就處理了,但是糖廠這邊出問題,他們是絕對不會要的!他們也不能捏著鼻子認吃虧。而且,貨都沒出呢!算一算,接近四百袋了。這真不少。
而範偉也是愁,如果少,他們家自己也就吃下了。反正這東西也是能用的。
但是事情就壞在,太多了。將近四百袋,就算是發動七大姑八大姨,都吃不下。
本來,他來總廠這邊找找人,可能這事兒就過了。所以他昨天沒太擔心,他們都找到人幫忙了,也不艱難。可壞就壞在,這事兒還被一個跟他不對付的捅了出去。
所以本來順利的事兒,就出師不利了。
許老三:“那你這運氣,可真是不咋地。”
範偉:“我這愁死了,我在總廠這邊的親戚說,他能幫忙的最大限度,就是以成本價出場。但是必須要正規單位接收,賣給個人就不要想了。你說我這是上哪兒找什麼正規單位收啊!正規單位哪個沒錢?人家幹啥要買受潮的紅糖?”
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他就算是想自己吃這個虧,籌集二百來塊錢買回家,認了栽。
可糖廠也不會允許個人買賣,這不是投機倒把了嗎?誰也不敢的。
許老三:“唉我去,你別抓了,你這麼抓,頭發更少了。”
“我愁啊大兄弟。”
許老三沉默下來,緩和一下,問:“你們成本價的紅糖,是多少錢?”
範偉:“五毛錢。”
一共差不多二百來塊錢,他家省一省能拿出來,但是投機倒把可是要完蛋的。
許老三眼珠子動了動,說:“你們那個糖,潮成什麼樣兒了?”
範偉:“真不耽誤吃啊!我真是,我都想豁出去自己買了,他娘的我要是個人買就是投機倒把。我真是太難了。”
他繼續薅自己頭發。
許老三緩緩開口:“也許,我能幫忙。”
範偉:“啊???”
他震驚的看向了許老三。
許老三:“如果你價格夠實惠,我們農民合作社,可以購買一批作為年底的福利。但是這質量如果太差,那肯定不太……”
範偉一咕嚕衝到許老三身邊,一把握住了許老三的手,看他的眼神兒比看親兄弟還親。
“小許,這話你可不能騙我,哥哥這是真愁啊,沒有門路,你們農民合作社要是真的成,我這邊肯定不坑你。”
許老三:“可是這事兒我不回去,也不可能處理,一來一回也得好幾天了。咱們這也不是一朝一夕,你這確定能等?”
範偉:“能能能,必須能啊!要不這樣,你往回打電話,電話錢我報銷。”
許老三:“咱大隊沒有電話。老哥兒你看這樣成不?我先跟你去看看貨怎麼樣,如果確定行,我立刻跟我們大隊聯系。”
範偉:“行行行,我這就去買車票,你跟我回家。”
許老三:“成吧。”
他認真:“不過老哥咱可講好了,我就是一個供銷員,這東西要是完全不行了,我是肯定不能要的。那都是我鄉裡鄉親,雖然咱一見如故,但是我不能為你坑了他們,不然我家也沒法兒過日子了。”
範偉:“這個我懂。”
“你說我這原定就要走,這還得多住……”
範偉:“唉我去兄弟你就別計較這個小錢兒,我給你出了。”
許老三微笑,他可不管範偉是真大方還是假大方,他就看,這事兒裡他能佔多少好處。範偉要是真的那麼有錢,也不至於住三人間,這個誰都懂的。
“那行,你等我給我一個兄弟留個信兒。”
範偉:“成。”
許老三和二狗子夫妻住在同一個旅館,但是二狗子夫妻現在都不在,他留了一張紙條給前臺,他打算回去的時候跟他們一起走了,自然要留下紙條交代一聲的。
要不然,誰會等他啊。
翠花嬸她大姐是供銷社的,偶爾也會弄一些殘次品便宜親戚,大喜跟翠花嬸關系好,偶爾也能佔到這種便宜。所以許老三是知道的,有些東西雖然叫殘次品,但是真心不耽誤吃用。
他也知道,這種事兒,也真是攤上他們有個合作社的名頭了。要不然,說不定範偉就狠心自己消化了。別看這錢對一般農民來說不少,但是一個工人就算手裡沒有,想借到都不難。
他這是找不到合適的企業接受,自己又因為有人盯著不敢沾手呢。
果然,許老三跟著範偉回去一看,確實,這紅糖是明顯能看出不太行的。但是,也真是不耽誤吃的。
“小許兄弟,你看,這東西其實不耽誤吃吧?我這次真的就是倒霉,要不真不至於。”
這點成本二百來塊錢的東西,對一個廠子來說算是什麼呢。他就是倒霉催的,遇到缺德玩意兒在裡面算計他了。
“老哥這東西確實行,價錢我也不跟你多說。但是,你說你們出貨,要負責送貨的吧?我一個人也是真的不可能把這麼些紅糖搬回去吧?我倒是認識往我們那邊兒跑的車。但是親兄弟還明算賬,我這沒辦法啊。”
許老三這個人就是能把要錢說的十分的實實在在。
範偉:“大兄弟,你看這麼行不行。我給你三十塊錢,你往回運輸,電話聯系,還有住店,我就不參與了。行不?”
三十自然是有剩下的,但是範偉也是想著,事情趕緊解決。
許老三沉默了一下,自己稍微一算,點頭:“行吧。我也就是交你這個朋友了。”
他認真又謹慎:“不過這個事兒我仗義,大哥你可不能不仗義,這貨我得仔細看的,這種品質沒問題。但是更差的,真心不行了。”
範偉:“那不能,我總不至於為了這麼點事兒坑我兄弟。”
他伸手拍拍許老三的肩膀,說:“我是真心把你當做我兄弟的,好人!”
他對他豎了淑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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