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終是輕嘆一聲,聲音放柔,“那你想如何?”
他這輩子都未曾如此低聲下氣過。
抽泣了兩下,柳吟隻是抬頭看了他眼,哽咽著道:“那……那你為什麼讓她叫的那麼親熱,別人這樣叫你,你肯定會生氣,為什麼她可以這樣叫?”
聽著那委屈到極致的聲音,男人眉間緊蹙,“對於無關緊要的人,朕自然懶得理會。”
聞言,柳吟就更不滿了,“可是我在意,除開我之外,別人都不能這樣叫!”
她發現了,一開始原主也是每天叫著太子哥哥,這人也是從來不說話,原來都是懶得理會,可是現在不同了,他們都已經成親了,自然不能再讓別的女人這樣叫!
黑暗中,秦砚神情有些晦澀,半響,才低頭在她額前親了下,“好。”
聽著耳邊的聲音,柳吟神色才有所好轉,她就是聽不得別人叫的這麼親熱,特別是那個賀歆還不懷好意。
“睡覺。”他聲音透著疲倦。
眨眨眼,柳吟一邊抱住他胳膊,湊過腦袋伏在他耳邊喃喃道:“我不想睡覺,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秦砚皺著眉沒有說話,許是今日的確是累了,不由抬手揉了下額心。
腦袋枕在他臂彎間,柳吟眨著眼一邊扯了下他衣袖,聲音輕細,“隻要你叫我一聲小寶貝,我立馬就睡覺。”
第86章 取名
偌大的內殿寂靜一片,隻餘窗外凜凜寒風呼嘯而過,男人閉著眼一言不發,黑暗中,那稜角分明的輪廓略微緊繃,許是政事都未曾讓他這般頭疼過。
見對方不說話,柳吟撇撇嘴,不由輕聲道:“表哥是不是覺得我很煩呀?”
說完,又一個人自言自語了起來,“其實我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畢竟表哥以後總要選秀,沒了賀歆還會有其他人,可是…可是我心裡就是很難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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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她聲音已經染上一抹哽咽,柳吟知道自己的想法就是個異類,是大不敬,在別人眼中乃是驚世駭俗的,畢竟一個皇帝怎麼可能隻有她一個女人,就算如今不選秀,以後也會被那些古板的御史催著充盈後宮。
可是從一開始,自己不就知道是這個結局嗎?
看著懷裡悲傷春秋的人,秦砚唇角帶著抹無奈的弧度,目光如炬,“朕不需要後宮平衡朝政,你可明白?”
原來這小姑娘心裡憋的這麼多事,難怪脾氣這麼大。
柳吟越想越覺得難以呼吸,可當聽到耳邊的聲音時,整個人都是一僵,過了好半響才微微抬起頭,黑暗中,縱然什麼都看不清,她的目光依舊明亮專注。
“可是……到時候那些大臣又會說不合規矩了……”她聲音裡透著不敢置信。
男人眉間微蹙:“朕說的就是規矩。”
從拒絕選秀時起,他以為她就該明白的,倒不知一個人胡思亂想了這麼多。
像是心頭泛起一陣漣漪,柳吟忍不住紅著眼低下頭,從沒想過他居然真的會不選秀。
終是壓不住嘴角的弧度,她頓時湊過腦袋在他下颌親了一口,小臉不自覺一紅,“我也喜歡皇帝哥哥!”
眼簾微垂,秦砚拍了下某個馬屁精的腦袋,聲音低沉,“隻是喜歡?”
捂著自己腦袋,柳吟眨眨眼,忽然湊過去輕聲道:“很喜歡的那種叫什麼?”
眉梢微動,秦砚頓時按下她的腦袋,眼中含笑,“油嘴滑舌。”
撇撇嘴,柳吟低著頭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像是已經習慣了對方的性子,雖說男人的承諾不可靠,但是她願意相信對方不會騙自己,也沒有必要騙自己,隻要一想到這人真的不選秀了,她的心情就跟春暖花開似的,大好一片。
本來還想問問她大哥出徵的事,不過她發現對方的確是很累,所以一時間也沒有再打擾他休息。
其實想想,坐在他這個位置要承擔的肯定很多,不僅要平衡各國之間的勢力,還得防備鎮南王的狼子野心,突厥那邊也是虎視眈眈,近日要選人出徵,他必定很忙,可是自己剛剛還在那裡吵著他休息,一想到這,柳吟就覺得自己的確是很不懂事,從不會設身處地去考慮別人的處境,偏偏他還耐著性子來哄自己。
她也沒有再說話,就連呼吸也放輕不少,深怕吵著旁邊人休息。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隻是等她第二天醒來時,果然聽到了朝中傳來的消息,她大哥還是被欽點出徵舟國了。
不知道該說什麼,縱然心裡十分擔憂,可她也不能幹涉別人的抱負,況且秦砚選他哥肯定是有他的理由,朝中的事也不是她能猜透的。
不過她娘並沒有來宮中訴苦,因為她大哥馬上就要成親了,隻是她沒能去參加大婚,因為秦砚不讓她出宮,說什麼大婚上人多眼雜危險,許是早就料到了,她也不意外。
倒是她大哥成親的第二日就領兵出徵了,柳吟有些同情她那個新嫂嫂,不過這個決定本就是多方因素造成的,隻能祈禱她大哥這次不要出什麼意外。
就在年關的前五天突然下起了今年冬日的第一場雪,整個宮闱都覆蓋在一片銀白下,就連院中也全是積雪,柳吟想出去堆雪人,不過很快就造到了劉嬤嬤的嚴厲反對。
坐在窗邊,她隻能看著窗外的幾個宮人,一邊抬手指著道:“這個也太小了,本宮要個大的!”
外頭雪地裡的宮人立馬恭聲應道:“是。”
看著還跟個孩子似的人,劉嬤嬤端著一碗藥膳走了進來,不由微微搖頭,“都是要做娘親的人了,您何時才能穩重些?”
柳吟:“……”
在這個宮裡,她最想聽到的就是劉嬤嬤誇她一句。
回過頭,她坐在軟榻上一本正經的道:“太醫都說了,隻有心情愉悅才能有利於安胎,我若是每天苦哈哈的那還得了,你說是吧?”
就知道這個皇後娘娘道理一大堆,劉嬤嬤也沒有再說什麼,放下藥膳就走了。
等柳吟喝完藥膳後,外頭的雪人也堆好了,她立馬出去檢驗成品,雪人的五官還沒有出來,她想著秦砚的模樣,扣了一個輪廓出來,一邊還插了個胡蘿卜做鼻子。
“您刻的這是老爺嗎?”細雲在一旁給她撐著傘,一本正經的的說道。
柳吟:“……”
瞥了眼旁邊的人,她沒有辯解,直到御膳房送來燕窩粥,她才提著往乾清宮走去,這幾日朝中似乎是非常忙,秦砚已經很久都沒有和她吃過飯了,小祿子也說他平時都隻是隨便應付一下,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御書房。
整個內屋沉寂一片,眾人聽了那個士兵的話後神色瞬間凝重起來,半響,還是由陸丞相粗聲問道:“不是說五公主深得突厥大汗寵愛,你們就沒有聯系過公主嗎?”
話落,那個士兵臉色也有些復雜,更不敢抬頭,就這麼跪在地上道:“五公主的確深得突厥大汗寵愛,平日裡與我們也有聯系,可直到此次突厥大舉來犯時,張將軍就已經立馬派人聯系了公主,不過……不過人已經被殺了。”
“而……而且據探子來報,此次突厥來犯,五公主…還提供了路線圖,不然我軍不會退至城後駐守。”
霎那間,所有人都是臉色大變,從未想過這五公主居然會叛變,甚至出賣自己的國土!
秦砚坐在書桌前並未說話,神情如舊,像是一點也不驚訝,隻是低著頭在寫著什麼,倒是其他人頓時議論紛紛起來,以往突厥都是小打小鬧騷擾一下邊關,此次大舉來犯,還挑在他們進攻舟國的時候,簡直是趁人之虛,最可惡的是那個五公主,居然是個叛徒!
“皇上,如今邊關形式並不樂觀,微臣以為不如與東國商議一番,暫且壓制進攻舟國的計劃,先把邊關的動亂解決再說。”一個大臣頓時正聲道。
聞言,一旁的陸丞相立馬反駁道:“如今箭在弦上,怎可不發,不若讓麗太妃去邊關一趟,想必定能勸勸五公主的。”
說到這,柳國正卻是嗤笑一聲,“一個皇室公主,居然背叛自己國土,這簡直是咱們晉國的恥辱!最後定是要清理門戶的!況且,咱們泱泱大國難道還懼了一個戎狄野族不成?!”
眾人各執一詞,吵的面紅耳赤,秦砚則把寫好的書信遞給那個士兵,“交給張將軍。”
立馬上前接過,士兵趕緊單膝跪地,等行了一禮後才頓時退下。
其他人也漸漸停下了爭執聲,因為他們發現皇上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看法。
“今年冬日戎狄糧草儲存不多,撐不了多久時日,黑水城易守難攻,隻要拖著耗盡對方糧草即可。”他聲音平靜。
話落,一群人頓時眼前一亮,紛紛拍起馬屁,“還是皇上高瞻遠矚,咱們就來個以逸待勞,等耗盡對方糧草,到時候我們再反攻過去,打他個潰不成軍,再活捉五公主,清理皇室門戶!”
聽著一群人的吹捧,秦砚隻是眉間微蹙,不鹹不淡的掃了眾人一眼,“那你們覺得,突厥這時來犯會沒有這個顧慮?”
聞言,眾人又是臉色一變,柳國正神色也有些復雜,他自然萌明白皇上的意思,怕就怕那突厥後面有鎮南王撐腰,若是鎮南王偷偷給對方運輸糧草,那到時還真是不堪設想。
“於尚書留下。”
見此,眾人隻是頓了頓,跟著立馬恭聲道:“微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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