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是不行。
聽著那低沉的聲音,她連著耳廓都紅了一片,抿著唇一個字也不說,她老早就知道這人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夜已深,隨著整個內殿陷入一片黑暗,等躺在床上時,許是換了個環境,柳吟翻來覆去竟有些睡不著,隻能緊緊靠著身旁這個熱源,直到冰冷的小腳被隻滾燙的大手握在掌心,她才紅著臉想抽回來,可抽了半天也沒有抽回來。
“睡覺。”他聲音清淡。
心間像是被什麼觸動一般,柳吟眨著眼,一邊靠在他懷裡輕聲道:“可是我睡不著怎麼辦?”
他每天都那麼忙,也隻有在晚上才能和他好好說幾句話,柳吟也不知從何時起,心裡出現了一抹叫帳然若失的東西,她怕,怕這一切美好會化為泡影,因為他始終要選秀,一想到這,她心裡就難受的很。
“那你想如何。”男人依舊閉著眼,聲音在黑暗中像是從未出現過。
一邊揪著他明黃的寢衣,柳吟撇撇嘴,忍不住悶聲道:“我想和你說說話,父皇去世,表妹得守孝半年,那豈不是不能與張大人成親了?”
“還有我哥,我娘早就看中了王家的姑娘,可是父皇在時不願賜婚,但是大哥都那麼大年紀,總不能一直不成親,多可憐呀?”
聽著耳邊響起的那輕細的念叨聲,秦砚抬手覆上她雙眼,聲音柔和,“睡覺,什麼都好說。”
腦袋枕在男人臂彎裡,她立馬閉上眼,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在心裡默默數了幾十隻綿羊,今日的確是累著了,所以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屋外寒風凜冽,日升月落,次日天邊總算是出現了一抹微陽,不過很快就被厚厚的雲層所遮蓋,今日是新皇登基的第一日早朝,不過和以往在議政殿議事也沒有多大差別,本來群臣都心照不宣的漲提選秀一事,畢竟如今後宮無人,皇後又懷了身孕,這麼大的一塊肥肉沒人會不忌憚,可是好巧不巧,那舟國和東國最近打了起來,還偏偏都想拉攏他們晉國,一群朝臣也展開了激烈的議論,選秀一事自然也就耽擱了下來。
御書房裡同樣是議論紛紛,包括柳國正在內的幾個機要大臣都在,也是都看過兩國送過來的拉攏文書,一個個都紛紛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
“皇上,據微臣所看,這東國資源不弱,且兵力也比舟國強盛,也算是一個潛在的隱患,咱們為何不借此機會,就此與舟國合作一起吞並了東國,免得日後讓其日益壯大成了威脅咱們的存在。”
說話的是陸丞相,可一旁的柳國正卻立馬不贊同的反駁起來,“陸丞相此言差矣,如今臨近年關,突厥定又要大肆襲擊邊關搶奪食物,正是用兵的關鍵時候,你也說東國兵力不弱,想必一時半會也啃不下來,若是再繼續派兵支援舟國,最後必定會造成咱們兵力空虛。”
“而且先帝與東國也達成過十年內永不交戰的協議,對方還留過一個質子在這,若是就此毀約,那咱們晉國豈不是要成了言而無信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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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柳國正說完,一旁的一個大臣也跟著道:“柳大人言之有理,以目前東國的兵力來看,十年內都不會是咱們晉國的對手,他們可以日益壯大,我們也並非止步不前,就算有什麼也可等十年之約一過再說,仔細算來,也就三年不到的時間了,何必急於這一時?”
“就是,而且那東國送來的文書裡都說了,為表誠意,他們的新皇會特意過來商談聯盟一時,可見誠意之足。”
一群人分成兩派頓時爭執不休起來,秦砚坐在書桌前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爭的面紅耳赤,須臾,才漫不經心的道:“那柳大人覺得,派誰前去鎮守邊關為宜?”
話落,書房內頓時一靜,柳國正躬著身子一時間隻覺得如芒在背,一邊吞吞吐吐的道:“朝中有不少能幹的將領,微臣……一時也挑不出來。”
話落,不由偷偷看了眼旁邊的同僚,後者心領神會的上前一步,恭聲道:“回皇上,邊關一帶向來都是由柳將軍鎮守,與突厥等人也打過不少交道,有著豐富的對敵經驗,微臣以為派柳將軍前去實乃最佳人選。”
聽到他的話,那邊的陸丞相心中全是冷笑,可面上又是十分嚴肅的道:“皇上,柳將軍的確是難得的將才,隻是眼下舟國與東國交戰,到時候咱們必定需要人帶兵前去支援一方,微臣覺得這柳將軍就是最好的人選,至於邊關一地,大可讓其他將軍前往,像劉將軍、張將軍他們就非常不錯。”
柳國正心頭一跳,忍不住偷偷瞪了眼旁邊這個老匹夫,看來他是鐵了心要和他們柳家作對了!
其他人也不知道皇上在想什麼,書房內瞬間又陷入一片沉寂的氛圍中,秦砚隨手執筆寫著什麼,薄唇微啟,“陸丞相言之有理。”
霎那間,柳國正又是眼神微變,趕緊低下頭,他早就知道皇上不會輕易把兵權給他們柳家。
“另外,柳將軍早已到適齡,朕也想給他指門婚,也算是安了母後的心。”他不急不緩的道。
聞言,柳國正頓了下,跟著趕緊上前謝恩,“多謝皇上恩典!”
——
柳吟醒來的時候被窩已經冷了,隻能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
以前秦砚還有休沐,現在好了,全年無休,以後再也不能再陪她多睡一會。
用了早膳,她並沒有闲著,而是讓劉嬤嬤教她女紅,這一下著實把細雲等人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是怎麼了,居然主動說著學女紅。
反正闲著也是闲著,話本又被沒收了,柳吟就想著給孩子做個虎頭帽,雖然做這個很乏味,可給孩子做又是不一樣,她感覺自己好像有那麼一絲絲體會到了做母親的心理。
不過她最終在兩個樣式間糾結了起來,劉嬤嬤和細雲都是各執一詞,她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問下秦砚,如今應該早就下朝了才對。
外頭寒風凜冽,等她坐著轎撵來到御書房前時,已經晉升為大總管的小祿子忙不迭就迎了上來,“奴才叩見皇後娘娘。”
扶著細雲走下轎撵,柳吟忽然瞥了他眼,“真是恭喜祿公公了。”
話落,小祿子面上頓時出現一抹訕笑,“娘娘可莫折煞奴才,都是皇上與娘娘抬愛而已。”
不再和這個馬屁精說話,柳吟直接拿著兩個樣式走向御書房,周圍的御林軍也不知道該不該攔,要知道皇上可在裡面和柳大人他們議事,但一看到祿公公沒有阻攔,一時間也都沒有動作。
小祿子如何敢攔,如今這皇後懷了孕,那就是皇上的心頭肉,攔誰也不能攔她呀。
推開房門,柳吟本以為裡頭就隻有秦砚一個人,可沒想到還有那麼多人在,就連她爹居然也在這,一時間又有些埋怨那個小祿子,裡頭有人都不知道說一聲,她好去側殿等一下呀!
看到來人,眾人都是一愣,特別是柳國正,眼神那叫一個埋怨,似覺得她魯莽又不懂事,御書房居然說闖就闖,這無法無天的性子真是一點也沒有變。
掃了眼門口躊躇不定的人,秦砚忽然淡淡道:“邊關一事便交給張將軍,退下吧。”
“是。”
眾人又躬身作揖,跟著才邁步陸陸續續離了御書房。
柳吟知道她爹肯定又會說她不懂事,不過是看著秦砚在這才沒有說她,當下也趕緊合上門隔絕了他的怒視,一邊摘下狐裘帽往書桌那頭走去。
男人一襲玄金色長袍,腰間系著一條紋著金龍紋路的暗色腰帶,比起以往,此時卻莫名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等柳吟走過去時,便忍不住悻悻的念叨起來。
“小祿子沒說你們在裡頭議事,我還以為隻有你一個人呢,這下我爹肯定又在心裡罵我不懂事了。”她撇撇嘴嘟囔著。
瞥了眼她手裡的東西,秦砚目光柔和,“拿的什麼?”
說到這,柳吟立馬舉起手裡的東西,一本正經的問道:“我準備給孩子繡個虎頭帽,你覺得繡哪個樣式好看些?”
聞言,後者隻是回過頭繼續看著折子,眉梢微動,“這個不適合你。”
第78章 都要
聞言,柳吟心裡就像是憋著一口氣,可是又不能拿他怎麼樣,隻能死死的瞪著眼前的人,悶聲悶氣的道:“誰說我不適合的,不管我繡的好不好看,隻要有這份心意就可以了呀!”
禮輕情意重,這人是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是嗎?”秦砚眼角一瞥,聲音低沉,“那怎未見你給朕繡一個?”
“……”
隨著書房陷入死一片的寂靜,柳吟剛剛還憤憤不平的神色頓時一僵,眼神瞬間閃爍不定起來,不知想到什麼,她連忙言之鑿鑿的道:“我以前給皇上繡過一個荷包的,難道表哥忘記了嗎?”
對,她繡過一個荷包的。
秦砚沒有說話,不鹹不淡的瞥了她眼,繼續看著手裡的公文,眼也未抬。
突然有些心虛,柳吟隻好上前扯住他衣袖,輕聲道:“那……我再給你繡一個好不好?”
見人不說話,柳吟撇撇嘴,一邊看著手裡的虎頭帽慢慢轉過身,可隨著胳膊被人拽住,連著她整個人都被拉進一個熟悉的懷抱,帶著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清冽又夾雜著墨香。
握住那隻微涼的小手,男人聲音放柔,“冷嗎?”
別人都還在穿秋袄,柳吟就已經穿起了狐裘,甚至屋裡已經燒起了炭火,不過一路過來當然是冷的,連著她狐裘帽都快吹掉了。
眨眨眼,她反身緊緊抱住男人的腰,腦袋埋在他懷裡輕聲道:“你抱抱我就不冷了。”
看著這張一本正經的小臉,男人唇角一抿,掩住那抹無奈的弧度,可還是攬緊了懷裡那個嬌小的女子,一邊去看桌上的公文,清冷的眉宇卻是要柔和不少。
在他懷裡蹭了蹭,她嘴角總是帶著抹掩飾不住的弧度,可好像突然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柳吟頓時精神一震,立馬拿過她的虎頭帽。
“表哥還沒告訴我,這兩個樣式哪個好看些呢?”
一邊看著公文,男人頭也未抬,“都不如何。”
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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