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世界的菜譜,顯然沒有現代的豐富。
以前沒有點菜的權利,御膳房做什麼我吃什麼。
現在有了點菜的權利,然後我點了一道菜,御膳房的師傅們沒聽過不會做。
可我又真的饞,想吃。
魏湛得知後,在乾清宮安置了一個小廚房。
我想吃什麼,廚師不會做的話,我站在一旁指揮他。
但同一道菜,不同的人烹飪出來的味道不一樣,隻有自己最了解自己的口味。
所以我更多的時候,還是自己下廚。
這幾日,魏湛胃口一直不佳,我闲來無事便親自下廚,做了兩道開胃菜。
我和鄧嬤嬤拎著食盒去找魏湛時,他正與大臣商議政事。
正猶豫要不要等他處理完後,我再進去。
突然裡面傳來杯盞砸地破碎之聲,以及魏湛怒氣十足的聲音。
大抵就是魏湛要封後,大臣們不同意。
其中有人消息靈通,拿我此前不知魏湛身份,將其當作普通侍衛,並與之發展私情一事做文章。
說我身為後宮嫔妃,卻耐不住寂寞,勾搭侍衛,不守婦道。
若非那侍衛不是魏湛,我便真的犯了穢亂宮闱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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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此為鑑,說我犯了淫罪,罪名不成立,隻是因為錯把陛下當奸夫。
他們不同意將我這個主動犯七出(未成功版)的女人封後。
而魏湛並不理會這些迂腐大臣之言。
「惠嫔進宮三年,宮中侍衛數不勝數,她從未在這些人身上留下半分目光,一直謹守本分。直到去年才遇見朕,才有了你們口中的『勾搭侍衛,與人私通』。
「她為什麼不勾搭別的侍衛隻勾搭我?那還不是看上朕的臉,看上朕這個人。
「朕與惠嫔兩心相通,此中真情,不是爾等往她身上潑汙水、按罪名就能中斷的。」
我站在門口,聽著他的話,抬手捂唇偷笑。
沒過多久,殿門打開,那群大臣被趕走。
走在最後的那位,甚至被魏湛一腳踹出殿門。
我提著食盒進入時,魏湛也讓人傳了膳。
滿桌的菜餚,二十六道。
他的面前放著我做的兩道菜,「這兩道菜叫什麼?」
我答道:「廣式酸梅鴨和話梅排骨,都是酸甜開胃的菜。」
吃飯之時,我習慣性地夾了一塊魚肉,放在他碗中。
然後他就吃了這塊魚肉,面色大變,當即嘔出。
17
一旁的宮殿監督領侍方成公公早已習慣,立刻抱出痰盂放在魏湛身前。
我看向抱著痰盂幹嘔不止的魏湛,內心出現愧疚,「抱歉,我忘了你最近對這些敏感,吃不得。」
鄧嬤嬤在一旁笑,「昔年慈安太後懷著陛下時,自己吃好喝好,反倒是先帝害喜,一直Ṭů₌到陛下出生後,先帝才不再嘔吐。」
我摸著肚子,「阿湛,你再堅持堅持,還有七個多月。」
看他實在是太難受,我讓鄧嬤嬤去取了青梅露,勾兌了一杯水。
「喝點青梅飲料,壓一下反胃感。」
他接過後,一飲而盡,隨後摸索著杯沿。
「去年腌制的青梅露沒多少了吧?」
確實沒多少了,去年那時不知他是帝王,他偷偷帶我進入梅宮時,我也不敢多摘梅子。
「那一壇青梅露確實見底了。」
「明天我們去梅宮摘梅子釀青梅酒、做青梅露,順便再給母後上香。」
第二日,我與魏湛來到梅宮。
梅宮是魏湛生母慈安太後昔日的宮殿,因她喜食青梅,先帝就在她的宮殿之中親手種下數十棵梅樹,並將宮殿之名改成梅宮。
裡面的梅樹品種繁多,成熟時間也有所差異。
去年我和魏湛來偷摘梅子時,是最後一批成熟的梅子。
那時我的注意力全在採摘梅子上,並未在意這座宮殿的主人。
魏湛當時頗有傷感,扯了一個理由,領著我對著主殿俯身一拜。
而今日,我卻是踏進主殿,看清其中一切光景,牆壁上掛著一幅魏湛父皇和母後的畫像。
畫中,英挺端正、豐神俊朗的男子扶著一驚鴻豔影的少女。
那是年輕時的先帝與慈安太後。
魏湛一邊擺放好祭品,點燃香,分出其中三支遞給我,然後我們一同給先帝與慈安太後行禮上香。
在院中摘梅子時,魏湛向我講述他父母之間的事情。
他的父親魏爝是宮女之子,為人不喜,常被受欺凌。
而慈安太後陸汐月是陸家庶女,有一位在宮中當妃子的小姨,故而經常被接進宮。
一次意外,陸汐月見到被中宮嫡子欺負的魏爝,當時就覺得這個不受寵的皇子像一個落水的小狗,可憐巴巴地。
於是心生憐愛的陸汐月給魏爝送吃的和用的。
誰也沒想到,那個不受寵的宮女之子,後來榮登大位,而後娶陸家庶女為後。
二人伉儷情深,羨煞旁人。
可惜命運弄人,陸汐月生下魏湛之後,還在月子裡時,就因一場風寒香消玉殒。
先帝因此一蹶不振,最後是為了二人的結晶,也就是為了魏湛才重新振作起來。
而如今的太後,也就是岐王的母親,當時經常打著照顧外甥的名義進宮。
而後在慈安太後祭日那天,在梅宮點了幻香,又穿著魏湛母親的故衣,趁著魏酒喝多了看不清人時,爬上了龍床。
若非她不是陸家嫡女,是慈安太後的妹妹,早就被處死。
提到太後,魏湛顯然也是不喜的。
誰讓他父皇後宮就兩個人,而慈安太後已死,隻剩下岐王之母。
魏湛登基之後,就封父皇唯一活著的女人為太後了。
「我這個姨母收到消息,知曉你懷孕,不日啟程從五臺山回宮。」
以前魏湛不能碰女人,幾乎前朝後宮都默認了,將來他的皇位會傳位於岐王。
可如今我成了那個例外,還懷了魏湛的孩子。
如今太後禮佛歸來,焉知她會不會對我不利。
魏湛見我神情低落,他攬過我,「惠惠,你放心,我會拔除一切威脅到你和崽子的存在。」
「嗯,我相信阿湛。」
18
等我懷孕滿三月之時,魏湛在朝前宣布了這個消息,同時擬旨封我為妃。
又過了幾日,太後的鑾駕回宮。
嚯,又要開始每天五點起床,然後在六點之前去給太後請安了。
這日卯時,我踩著點到達太後所在的長春宮。
因封了妃,如今我的座位也在最前面,離太後最近的兩個位置之一。
在太後駕到之後,眾位嫔妃向她叩首請安,得到她應允平身之後,我們才起身回到各自的位置。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我身上,雖然面上慈祥,可我卻瞧見她眸中有冷意閃過。
她問了幾句我懷孕事宜後,又賞了一些珍寶,最後免了我的日日請安,囑咐我好好養胎。
離開長春宮時,有一女子疾步追了上來。
那女子身後還跟著宮女,喊著她「天女」。
天女?
我好像聽魏湛說過。
太後在五臺山禮佛之時遇險,被一妙齡少女救下。
那少女行為舉止奇怪,口中經常說一些大逆不道的話。
她能做出一些前所未聞的物品,同時還能預知未來。
因此,太後封其為天女。
這位天女追了上來,然後來了一句,「惠妃,奇變偶不變的下一句是什麼?」
聽到熟悉的知識口訣,我一下愣在原地。
對方見我不回答,口中喃喃道:「接不上?難道你沒上高中?」
於是她又換了一個穿越者相認的暗號,「宮廷玉液酒?」
我從見到老鄉的興奮中回神,「一百八一杯。」
成功對上暗號後,對方眼中一亮,上前抓住我的手,「親人啊!」
19
我們尋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她屏退身後的宮女,我讓鄧嬤嬤退下。
她:「我是這本小說的作者靈舒,熬夜碼字後,眼前一黑後穿進來的。你又是怎麼穿書的?」
我:「剛畢業的大學生,去面試的路上,看見有小孩闖紅燈,為了救下那個孩子,被車撞了。」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我們抱著彼此,在陌生的時代哭訴這個世界沒有手機、WiFi 的苦悶。
提及此處,靈舒帶著蠱惑的語氣,在我耳邊說道:「現在有法子可以回去,隻要把劇情撥亂反正,讓暴君身死、岐王登基、娶燕春霓為後,那麼我們便能在結局之後回歸原本的世界。
隻需要你投靠岐王,將暴君的一舉一動,傳信給岐王即可。」
聞言,我變了臉色,沒有絲毫猶豫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靈舒,你知道我如今的身份,若是岐王登基,我隻有死路一條。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為了讓劇情回歸正軌,願意背叛魏湛,投靠岐王?」
「你不想回家了?」
「我在現代已經死了,親眼看著卡車從我身上碾壓而過。我回不去了,在這個世界死了,我便是真的死了。」
而且,我身上沒有綁定什麼系統,沒有接到過什麼穿書局的任務。
所以即便一切按照劇情走完,我也不信自己能回到現代。
靈舒似乎從來沒想過我會拒絕,「你當真不願意投靠岐王,要站在暴君那邊?」
我拍了拍肚子,「魏湛,我孩子他爹,我老公,我不站他身邊,站誰身邊?」
如果早知道這位天女是替岐王拉攏我、讓我背叛魏湛,那我是不會同意私下獨處的。
我轉身,準備離去。
「魏湛最近殺了很多人,你應該不知道吧。他是暴君,你留在他身邊,真的不怕嗎?」
他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每日入夜之前回來,看著入睡之後,又偷偷離去處理事務,抓了不少人,也殺了不少人。
偶爾有別有用心之人,將他最近的所作所為告知我。
那些人總以為,我會被魏湛殘暴的手段驚嚇到,而對他心生畏懼。
他們隻將魏湛冷厲殘酷一面告知我,卻沒道出他為何殺人。
「魏湛他是暴君,不是昏君。他隻是統治權力的手段專制殘酷,嚴懲官員與惡霸。但他沒有魚肉百姓,沒有亂殺無辜等昏君之舉。」
「他若不是暴君,那女主被抄家滅門又怎麼說?」
「女主的父親是貪官,雖然貪的不多,卻也私吞了幾千兩賑災銀。幾千兩銀子,可以讓上千災民渡過天災。沒了那幾千兩銀子,上千災民活活餓死。你說,女主一家不該死嗎?」
「可銀子是燕春霓父親貪的,她的家人何其無辜,也被一並處死了。」
「燕春霓和其家人是既得利者,並不無辜。」
靈舒不是被壓榨的百姓,當然覺得女主無辜。
可我曾當過被州官壓榨的底層百姓,我根本不會同情罪臣之女。
我穿到這個世界十幾年,我知曉魏湛他的過往功績。
為太子時,他主動前往邊疆率軍迎敵,而後擊敗西夏、北齊、南疆三國,結束了一百多年的四國鼎立局面。
為皇時,黃河決堤、淮南天旱,朝中賑銀賑糧被貪官汙吏層層克扣私吞,於是他抓貪官汙吏,懲治欺壓百姓的惡霸。
朝中官員,兩袖清風者少之又少,以權謀私者數不勝數。
魏湛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上位之後,提高了官員的俸祿,但人心都是貪的。
十萬賑災銀,層層克扣私吞,最後送到災區隻有一萬出頭。
帝王震怒,但凡有貪汙賑災銀的官員,無論私吞多少銀兩,結果都是抄家滅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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