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猜是霍隨城讓人攔下的,否則這事不會這麼湊齊。”
蘇元青眉心緊蹙,顯然有些急了,“可是……錢大川改口又怎麼樣?鹿鳴山的古墓明明就是霍隨城讓他挖的,警察應該找到了線索,為什麼不能定罪?”
“青青,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你以為霍隨城讓錢大川去破壞古墓,他會留下實質性的證據嗎?霍隨城不是沒去警局,可他現在照樣不是在家好好的?以他現在的地位和人脈,除非我們能找到更多的證據證明他有罪,否則我們根本奈何不了他。”
“那……就算這件事定不了他的罪,他也可以因為這件事名聲狼藉不是嗎?倒是他公司股票下跌,咱們再……”
“青青,”聞揚捂額有些累,“霍氏沒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不是靠這一點點小事就能打壓的,這件事定不了他的罪,對霍氏根本一點傷害都算不上。”
“怎麼可能……”蘇元青回憶書裡的內容。
鹿鳴山的古墓確實是霍隨城派人破壞的,霍氏也確實是因為鹿鳴山古墓的事股票下跌,接著一發不可收拾,怎麼可能沒有傷害呢?
“青青,別想了,咱們現在不宜過早和霍隨城作對,等以後再說。”
“好。”
蘇元青如今心亂如麻。
這件幾乎是霍隨城人生轉折的事,竟然對他沒有傷害。
明明開頭和過程是一樣的,為什麼結局卻截然相反?
到底是哪裡弄錯了?
客廳沙發上的手機響起。
是江淮打過來的。
Advertisement
聞揚眉心微蹙,接電話前深吸了口氣,“江先生,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不得不說,他在霍隨城和江淮面前實屬年輕,和江淮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或許等江淮利用他完成行業整合的那天,就是一口吞掉他的時候。
他必須謹慎,更要懂得給自己留條後路,不至於被江淮啃得“屍骨全無”。
江淮的聲音不急不緩,甚至還帶著笑,但從話裡,總能琢磨出兩句言外之意。
“沒什麼大事,隻是聽說蔣氏最近那個項目好像重新籤約了,這件事好像一直是你在負責,蔣致和蔣煊的恩怨你應該清楚,蔣氏的事你放下,交給蔣煊去辦。”
聞揚微怔,“蔣氏的事交給蔣煊,那我呢?”
“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先休息兩天,之後我再聯系你。”
“江先生,我跟您這麼久,我不明白。”
江淮沉默片刻,“聞揚,我承認你的能力和運氣,但相比之下,我暫時還不想得罪霍隨城。”
“霍隨城?”
不等聞揚說話,江淮那頭電話已然掛斷。
聞揚茫然看著手機界面,眉心漸漸緊蹙。
他怎麼不明白江淮的意思。
霍隨城……他已經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幹的?所以通過江淮來警告自己?
身份財富底蘊的差距,讓聞揚有了片刻的慌亂。
“聞揚,你怎麼了?”
“霍隨城……他好像知道錢大川是我幹的。”
“怎麼可能呢?這件事你根本沒有出面,舉報的人是季書揚,更何況你和霍隨城隻見過一次面,他沒理由懷疑到你身上!”
聞揚沉默不語。
片刻後說:“你想辦法通知季書揚,這件事既然霍隨城知道是我幹的,肯定也知道舉報人是他,你讓他最近小心點。”
“好,我知道了。”
當初蘇元青聯系上季書揚,也隻是因為她知道霍隨城曾經斷過季書揚一條腿,這樣的仇,季書揚找到機會不可能不去報復。
是以,季書揚被她當槍使也心甘情願。
“喂,季書揚,你……”撥通季書揚的電話,那頭跑車轟鳴聲瞬間刺痛了她的耳朵。
她將手機偏移了耳邊一會,等噪音小了,這才繼續放到耳邊。
“喂?喂?人呢?說話啊?”
季書揚現在興奮得很,不僅僅是因為飆車給他帶來的刺激愉悅了他,更多的是一雪前恥。
他著急想看霍隨城的悽慘下場。
“有件事我必須和你說。你舉報霍隨城的事,霍隨城已經知道了。”
電話那頭頓了頓,瞬間聲音拔高,“你說什麼?”
“我說,你舉報霍隨城的事他已經知道了,你最近小心點,最好出去躲一躲。”
“……我匿名舉報的,他怎麼可能會知道?”開什麼玩笑?當年被霍隨城打斷了一條腿,他命大,才保住了那條腿,在國外躲了快三年,好不容易回國,又讓他出去躲一躲?
“你別管他是怎麼知道的,現在的消息是他確實已經知道了,如果你不想另外那條腿也被他打斷的話,我勸你還是避避風頭,我今天隻是給你提個醒,要不要避風頭你自己看著辦,以後咱們別聯系了,掛了。”
掛斷電話,蘇元青將季書揚的電話號碼以及通訊記錄從手裡中刪除,這才稍稍心安了些。
隻是她不明白,她做的這一切明明都在順應劇情的發展,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第六十七章
賽車場裡跑車引擎音浪震天。
一輛銀灰色法拉利跑車停在初始賽道邊。
有人從對面過來, 敲了敲車窗。
“哥們,怎麼回事啊?還跑不跑了?”
駕駛位上的男人憤憤砸了下方向盤,頭盔早被扔到了副駕, 推開車門起來,揚眉怒道:“不玩了!”
他將賽車手套從自己手上脫下, 大步往出口方向走去。
“喂……什麼狗脾氣!”
從法拉利憋著一口氣從賽車場出來,季書揚不知道是生氣多還是後怕多。
從他踏上回國那條路開始, 他就暗自發過誓, 有機會絕對不會放過霍隨城。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兩年前, 他被霍隨城打斷腿的那天晚上。
空曠的荒野,他甚至聽到了自己骨頭咔擦裂開的聲音。
那細微恐怖的聲音,如蛆附骨,在每個漆黑的夜晚,隨著風聲吹入他的夢裡。
他記了整整兩年!
現在終於抓到了霍隨城犯罪的證據,他當然要舉報!
報復又怎樣?
他又沒做錯,這是他應該做的!
“喂,姐, 你現在在哪,我有事找你。”
得到季文心的具體位置,季書揚上車踩下油門,呼嘯而去。
——
下午兩點半, 季文心穿戴整齊,準備出門去幼兒園接茜茜。
“夫人,您去接茜茜?”
“是啊。”
家裡的佣人笑了, “您可真細心,每天都準點去幼兒園。”
原本是誇贊的一句話,聽在季文心耳朵裡卻不是那麼回事,臉上掛著勉強的笑容,提著包出門。
地下停車場裡,一輛銀白的寶馬停在她車邊,車上季書揚從駕駛座上下來。
“姐姐!”
季文心眉心微皺,“你又怎麼了?”
她最擔心的就是她這個年輕莽撞的弟弟,年輕氣盛什麼都不怕,一腔熱血什麼都敢幹。
“瞧你說的,我來看看你不行嗎?”
季文心拉開車門上車。
季書揚乘機上了她車的副駕駛。
“有事說事,沒事下車。”
“姐姐,我找你有事。你去接茜茜?”
“嗯。”
季書揚悄悄翻了個白眼,嘀咕道:“自己女兒不照顧,照顧別人的女兒。”
季文心沒聽清,“你說什麼?大聲點!”
“沒什麼,我就是說,我跟你一塊去接她。”
季文心打量的目光看著他,“你到底什麼事,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季書揚“嘖”了一聲,“我哪有什麼事……好吧,我最近想出國玩玩。”
“出國?”季文心聽他這麼說倒是沒怎麼在意,啟動車輛駛離地下停車場,“不是剛從國外回來?怎麼又想著出國玩?”
季書揚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想。”
“那你去啊,我綁著你腿了?”
“我這不是來和你說一聲嘛。”
“如果你是來徵求我意見的,那我同意你了,去吧。”
季文心對季書揚的回國早就心存不滿,原因無他,唯恐他那火爆脾氣對上霍隨城。
兩年前被霍隨城斷了條腿,腿差點沒救過來,這次再對上,她擔心季書揚另外一條腿不保。
“打算什麼時候出國?”
“就……越快越好。”
季文心詫異看他一眼,“出國幹嘛?”
“玩啊。”
“我看你像去逃難。”
季書揚不說話了。
“缺錢和姐說,姐給你點。”
“我有錢,你別總拿他的錢給我,我不稀罕。”
季書揚眉眼不耐煩望向車窗外。
他向來就不喜歡蔣煊這個姐夫。
當年她姐和蔣煊交往時,他還以為他姐找到了真命天子,結果轉眼姐姐誤和霍隨城上了床,蔣煊這個王八蛋隨手就把他姐給甩了。
這事就算了,人之常情,哪個男的都受不了,他不要求蔣煊當這個人間情聖。
可後來蔣煊沒鬥過蔣致被趕去了國外,臨走前還甜言蜜語把她姐給拐走了。
更他媽氣人的是,這王八蛋一邊介意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上床,自己卻州官放火,和別的女人搞在了一起,還搞出了一個女兒。
美其名曰看到你和別的男人上次嫉妒,借酒消愁喝多了才誤和別的女人上的床。
他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自己女兒不能養,還得替別人養女兒。
“行了,你別這麼說你姐夫,當年……我和你姐夫的事我們都已經忘了。”
“姐,我還真挺好奇你們是怎麼忘記的,看到茜茜你們難道想不起來這事?還有我那親親外甥女……姐,我回國這麼多久你也沒告訴我她長什麼樣,叫什麼,在哪,你上次不是說她在幼兒園嗎?哪個幼兒園,我去蹲一蹲,我這個當舅舅的去看看她。”
季文心責備似得看了他一眼,“你別搗亂了。”
“我怎麼搗亂了,我就想去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她過得很好,霍家不想我們去打擾孩子。”
季書揚看他姐這態度,無奈吐了口氣。
“那我見一面總可以吧?過兩天我就出國了,走之前見一面都不行?”
“你出國玩又不是不回來了,以後再說。”
“……”
車緩緩在一紅綠燈前停下。
季文心轉身看向季書揚,“書揚,你最近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吧?”
被戳中了心思的季書揚看了他姐一眼,“……姐,你怎麼這麼問?”
“我看你今天怪怪的。”
“今天比賽輸了,我心情不好。”
眉心緊皺,滿臉不耐煩。
季文心也就不問了。
半小時後,車停在惠靈頓幼兒園門口。
時間還沒到幼兒園放學的時間,季文心和季書揚在車裡等。
看著幼兒園門口一眾前來接孩子的家長等人,季書揚將座椅往後靠,懶洋洋躺車裡。
季文心看他一眼這懶散的樣子,實在無奈。
叮——
幼兒園裡放學鈴聲響起。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