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棠控制微微在顫的呼吸,半天後才咬唇說:“流氓!”
第一次有人會用流氓兩個字來形容宋嶼墨,他聽得新鮮,低頭不停地磨著她的發間:“跟我上樓半小時,嗯?”
紀棠淡淡的搖頭拒絕,要是離開半小時也太引人注意。推著他的胸膛說:“你自己上樓解決吧,我要回去了。”
宋嶼墨沒放人,沿著發間又吻到了尖尖的下巴,仿佛是要將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染上他的溫度和氣息,打著商量的語氣說道:“今晚一起走?”
出差分開的短短數日,他顯然是要補上。
紀棠纖長的眼睫下垂,視線故意去看男人的西裝褲,聲音帶了一絲少見的調皮:“哦?你還行啊?”
宋嶼墨做了“絕育”手術這事雖然被宋夫人隱瞞了下來。
卻不妨礙紀棠平時想起來時,在私底下故意搬出來笑話他。
宋嶼墨扣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地說:“你可以身體力行的來試一試。”
……
結束完這場臉紅心動的熱吻後。
紀棠整理了下自己的長裙和頭發,又恢復了那股冷豔的氣質,慢悠悠地折回了一樓的宴會廳。
而宋嶼墨再也沒有出現過,不知是不是獨自去解決需求了。
宋夫人倒是露過一次面,笑容很牽強,對誰的態度都不是很上心,許是見宋嶼墨不僅對前妻沒什麼想法,對坐在宴會廳裡的一眾名媛更是沒留下眼神,內心就更加絕望了。
紀棠是提前半小時離席,不用打聽就知道她今晚出現宋家舉辦的慈善晚宴事情,絕對會成為私下的熱門話題,而這也變相著給她們傳遞一種訊號:紀家和宋家沒有像傳聞那般的鬧翻,紀棠依舊地位不變。
她剛出去,有一輛低調的黑色豪車緩緩地停駛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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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宋嶼墨平時用的那輛,他還換了車。
紀棠提著裙擺上車,燈光偏暗,男人投來的目光並沒有被淡化掉眼中的深情:“今晚想住哪裡?”
宋嶼墨名下房產很多,為了不被宋家那邊掌控行蹤,經常是三天兩頭換地方住。
紀棠有點累,不想跑那麼遠,於是就挑了個就近的地方,她主動去親了下男人的側臉。
宋嶼墨眼底的笑意更濃了,親自驅車,同時不忘記在半路的時候去買一些生活用品,而紀棠始終是藏在車內,看著他現在變得接地氣很多,至少買避孕/套這種東西,知道不麻煩宋途,而是親力親為了。
回到車上後。
宋嶼墨給她開了瓶水,待潤了喉嚨後,不急著開車離開,而是與她在這封閉偏暗的空間裡細細的接吻了兩三分鍾。
紀棠內心的情緒上下浮動著,說不清楚是什麼。
她越發地感到和宋嶼墨相處是愉快的,逐漸地忘記了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有那麼一剎間,會覺得和他是在認認真真的談戀愛。
即便宋嶼墨還遵守著炮友想被扶正的心思,而在紀棠的內心早已經不自覺地接納他了。
一吻結束,宋嶼墨眼神格外漆黑盯著她看少許時間,也沒說什麼話。
他很快就啟動車子離開便利店,不知是在想什麼。
就近有一處高檔的公寓,抵達的時候才不到十五分鍾。
當紀棠提著裙擺,踩著細高跟走進電梯,身後,宋嶼墨就已經單手解開襯衣的紐扣,十分熟練地把她從後面抱住,又抵在了玻璃牆壁上,低頭用力地吻下來。
他渾然是沒了平日裡的冷靜內斂,是身體力行地在告訴著紀棠。
口頭上的那個想字,不是說說而已。
紀棠配合著,抬起雪白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也在忘情地回吻:“宋嶼墨……”
宋嶼墨眼底情緒流轉,左手按著她的纖細後頸,心無旁騖地專注吻著她唇間,頭頂明晃晃的燈光照映下來,將他精致完美的五官臉龐也鍍了層極淡的光暈般,宛如是在漫畫裡被一筆一劃勾勒出來的,當近在咫尺時,基本讓紀棠喪失了拒絕的本能。
電梯門什麼時候被打開了也沒人去管,紀棠纖長的睫毛微微卷曲,偶爾帶著一絲顫意,在宋嶼墨的手掌覆在她腿部,邊揉邊有往裡探索的趨勢時,突然間,外面一聲低咳給打斷了電梯裡極度曖昧綺靡的畫面。
一秒還是兩秒過去。
紀棠下意識地曲起手指抓緊宋嶼墨的襯衣,猛地抬起眼看向聲源。
在距離兩三步遠的地方,紀度舟淺灰色上衣白褲的站在金碧輝煌的走廊上,他單手還提著一份熱騰騰的夜宵,眼底淨是沒有溫度的笑意,安靜地看著紀棠和宋嶼墨這對忘情的男女。
“……”
場面是一度尷尬。
紀棠空白的腦海中想到的第一件事是這棟公寓怎麼會出現紀度舟!
第二件事就是完了,她和宋嶼墨表面上還是一對莫得感情的離婚夫妻,這下被撞破了。
紀度舟視線落到紀棠身上一秒,說話口吻裡沒有任何調笑意思:“還不出來。”
-
“這棟公寓是一梯兩戶,當初我和紀度舟都買在同一層,平時他住在自己別墅,我也很少來這邊。”
在半個小時後,宋嶼墨的字字解釋看似無懈可擊。
可紀棠依舊是冷了臉色,懷疑他是貪心不足地想公開兩人在一起的事情。
否則天底下怎麼可能巧成這樣?私下親密的時候被誰撞見不好,要被姓紀的?
在寬敞幹淨的客廳裡。
紀度舟將夜宵打開,溫柔地遞給了坐在沙發另一處,包裹著地毯的善歌闌,與對待妹妹的態度仿佛判若兩人:“喝點湯暖暖。”
善歌闌生理期的緣故,鵝蛋臉沒有一絲血色,還有點蒼白。
她接過這份暖湯,將目光看向一身冷豔紅裙的紀棠,下意識問:“紀小姐要喝嗎。”
畢竟是人家哥哥買的,她不好獨佔。
紀度舟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卻帶著許些嘲諷般盯著紀棠不自在的表情:“她要喝自己會說,你喝你的。”
善歌闌不知這對兄妹搞什麼名堂,加上精神有點疲倦,也沒多問。
紀棠如今是有氣也沒地方撒,抿了抿紅唇道:“就你看見的這樣,成年人玩點刺激的。”
紀度舟見她現在倒是豁得出去,冷笑了下,又將視線看向很淡定喝茶的宋嶼墨:“你呢現在是有名分還是個見不得光的?”
宋嶼墨將茶喝了還留下半口,遞給紀棠,面不改色地說:“跟你差不多。”
紀度舟:“……”
在場唯獨善歌闌用一雙無辜不知世故的眼睛看著人,她不知道脾氣很好的紀度舟怎麼說動怒就動怒了,還冷笑著把宋嶼墨叫出去談。
有什麼是女人不能聽的嗎?
-
陽臺的玻璃門隔絕了裡面的聲音,兩個男人同樣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外面,燈光半傾斜下,將紀度舟的斯文臉龐照映得格外明晰,神情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我沒失憶的話,應該沒有教你把女人往床上追吧?”
宋嶼墨管他要根煙,淡淡煙霧散在夜裡,依然沉著從容道:“度舟,我和她兩情相悅。”
紀度舟聽到這話就想冷笑,他和天下的所有哥哥都是一樣,見不得妹妹被這樣佔便宜,在宋嶼墨沒有給紀棠名分之前,該有的防備還是要做。
宋嶼墨沉默了數十秒,有必要的澄清這點,低沉平緩的聲音道:“不是我不想給,是紀棠不給我名分。”
倘若她肯點頭,他可以立刻公布兩人復合的關系。
可惜紀棠太過沒有安全感,他隻要表現出進一步的意思,她便翻臉不認人。
宋嶼墨在這段時間的甜蜜相處中,逐漸地摸索出了紀棠的心態。
……
二十分鍾後。
紀度舟重新折回了客廳,他神色又恢復了以往那股溫淡,隻是沒讓紀棠去隔壁,而是說:“你今晚和歌闌住這裡,我和宋嶼墨睡隔壁。”
紀棠坐在沙發上不動,精致臉蛋的表情無所謂,都沒用眼角餘光去看宋嶼墨一下。
“隨意。”
紀度舟這種行為顯得格外多此一舉,待他和宋嶼墨都離開這套公寓後,四周靜悄悄的,紀棠看向旁邊的善歌闌,難得將舒適的主臥讓出來:“你睡紀度舟的房間吧,我住次臥。”
善歌闌和紀度舟的關系其實還沒到位,讓他妹妹住次臥,自己住他睡過的地方有點不太好,本能地想拒絕,奈何紀棠壓根就沒給她反悔的餘地,打著哈欠起身:“困了,我先睡。”
她走去浴室,從櫃子裡翻出嶄新的浴袍和生活用品,先簡單的洗漱完就回了房。
隻有善歌闌還坐在客廳,不過二十分鍾左右,也安靜地回到主臥。
深夜寂靜,紀棠將臺燈熄滅,扯著被子躺在了床上。
就跟心有靈犀一般,旁邊的手機突然跳出了宋嶼墨的消息:【睡下了?】
紀棠拿過來,指尖秀氣的打了一個字過去:【沒。】
宋嶼墨許是還沒休息,與她繼續聊著天:【等會留個門,我過來。】
紀棠沒想到紀度舟的態度都擺成這樣了,宋嶼墨竟然還想著偷溜過來,一頓無奈後,問他:【我二哥今晚沒跟你同床啊?】
宋嶼墨:【……】
紀棠:【你不要過來,要是讓紀度舟發現了多尷尬。】
當初她被宋嶼墨關在別墅主臥裡,是哭到紀度舟半夜親自來接走,現在才過去沒幾個月,兩人就偷偷的在私下糾纏上了,想想都夠打臉的。
紀棠不許宋嶼墨半夜偷摸過來,又加了一句:【我不會給你開門的!】
十來分鍾,宋嶼墨都沒有在回復。
紀棠盯著手機,臉蛋表情被屏幕的微光照著,等準備要睡的時候,手機又突然接到一條消息提示:【我把你哥灌醉,你過來。】
他是有多想女人?
紀棠手指莫名的發熱,仿佛都快握不住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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