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青州, ”她親他的側臉,“你不理我, 我在這待著也沒用。”
李煦掐住她的腰, 反手將她壓在床上,鍾華甄衣襟散亂開來,她抬手去摸他的臉,笑說:“好久沒見你, 大晚上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受傷, 看你現在這般生猛樣, 當是好好的。”
他靠在她肩窩中,悶悶的,鍾華甄是真不太明白他這氣要生多久,嘆出一聲,跟他說起一件以前的事,“你小時候經常看不起我,眼睛都朝天上看,覺得我出事就是我嬌氣,有次和別家小姐在一起,你還推我……”
她話說一半,又被李煦打斷,“誰讓你不聽我話。”
鍾華甄無奈道:“我這不是正聽你的話哪也沒去嗎?”
“不想和你說話。”他扯好被子,在被窩裡拱了拱,側躺在一邊,雙腿夾住鍾華甄,讓她動也沒發法動。
鍾華甄抬手輕輕摟住他,小聲說:“我這兩天做過夢,夢到你打贏了突厥,風風光光,沒人不稱贊你,大家都說你勇猛無敵,我聽著開心。”
戰場的事她管不著,但她還是想讓李煦輕松一點。
“快了,”李煦靠在她耳邊說,“陸郴派人傳過這裡的消息給我,和突厥僵耗的時間已經夠多,他們敢下這種毒手,我便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他的言語中並沒有誇大,鍾華甄隻是被他抱著就會生出被保護的安全感,她頭埋他胸膛,問出一句:“你是怎麼抓的爾伯力?他可不是普通人。”
“你聽過他?”李煦撫她的長發,“偶爾之下抓到的,烏黎那邊似乎並不重視,我本來想殺了,但又覺得他日後會有用,暫且鎖在大牢中。”
“烏黎其實非常信賴爾伯力,”鍾華甄微微仰頭,“我猜烏黎現在肯定表現得像爾伯力沒有用處,但他其實把爾伯力當做半個父親,敬重無比,爾伯力稍有莽撞,但也是厲害的,這些是我查到的事。”
上輩子已經過去,她也不想再見仇人平添傷口。
李煦低頭吻她額頭,連親好幾下,“說他做什麼?我氣都沒消,日後再像這次一樣,我定要你好好吃吃苦頭。”
“以後不會了,你也不要再生氣,”鍾華甄笑了笑,“我來這的時候,小七還抱著啾啾送我,讓我早點回去,你都不知道他小時候多愛哭,現在已經是懂事的哥哥。”
她不想多提爾伯力,李煦有自己的打算,他會好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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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華甄的前世慘痛,心早就累了,隻想身邊的人都好好的,也沒有強烈的報仇心思,突厥一定會敗在李煦手上,她堅信。
“你似乎很關心突厥的情況,”李煦頓了頓,手偷偷伸進她衣服裡,抱住她光滑的腰背,讓她貼緊自己,“我上次在戰場上同烏黎交過手,他說你和他做過一夜夫妻,你是注定要嫁給他的,說得跟真的一樣,這一個兩個都想我氣得半死。就剛查到小七那陣,你沒告訴我,我還以為你是被別的男人欺負,他這次也亂說,當我好騙樣。”
鍾華甄莫名其妙道:“我和他可沒什麼關系。”
“這我當然知道,”李煦擰眉說,“你那幾天昏昏沉沉,一直都是我在照顧,身子都是我幫你擦的,哪我沒碰過?我弄到你胸口時你還輕吟幾聲,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實在怕弄疼你,我還小心翼翼地掰開擦拭,我不過是氣他臆想你,下流之人,惡心至極。”
鍾華甄一時竟說不出任何話來回復他,收回手捂住圓滿的胸口,臉憋得漲紅,最後隻憋出一句,“你也挺能耐,不許再說了。”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李煦嘀咕,“有件事差點忘了跟你說說,我是抓了突厥大將軍爾伯力,不過他幾天前差點逃了,看方向還是想往這裡逃,我每次出兵進攻時都像全盛之勢,烏黎一直懷疑帳中情況,爾伯力和他想法可能差不多,想逃來此處查探情況,可惜我早就派人緊盯住,他哪也沒去,雖是小事,但你最好也注意些。”
鍾華甄愣了愣,沒想到自己竟然差點再次見到爾伯力,等回神過後,手緊攥他的手臂,突然一陣後怕。
李煦掌下的肌膚細膩柔嫩,但他感受得到鍾華甄的僵硬,他以為她害怕戰場上血腥,說:“放心吧,你在我身邊是最安全的,我說過不會讓人傷到你,那便做得到,以後突厥的事你也別再關注,亂七八糟不說,他們每次都喜歡搞得血腥,不適合你。”
他一如既往的傲然自信,帶給鍾華甄的是從內到外的平靜安寧,她噗嗤笑了出來,又怕南夫人發現,壓低聲音說:“我最信你。”
“我在這待的時間不多,和你來一場也不盡興,”他想了想,“等勝了突厥之後,你得好好伺候我,以消我心頭之氣。”
鍾華甄輕嘆口氣,手慢慢伸向他小腹,往下進到他的褲子裡,說:“你現在還能裝著這下流事,真不知別人怎麼想你,別人叫你神武帝,我看你是神武到床上。”
……
李煦其實也沒在鍾華甄這裡待太久,天還沒亮他就走了。
他沒想先對鍾華甄服軟,陸郴每天都會把鍾華甄的情況告訴他,他倒也不會擔心她出什麼事。這次本打算讓她自己知錯,向他好好道歉,結果她這沒心沒肺的,心裡隻有病患,根本就沒想過派人去找他。
李煦走的時候把鍾華甄的臉親了個遍,還咬了咬她的嘴巴,就好像要把這些天漏掉的都討回來樣,鍾華甄手上一股淡腥味,紅著臉把塊髒帕子放他懷裡,讓他自己洗。
南夫人那時候還在睡,等醒來看到帳內有泥腳印時,才知道李煦來了一趟,和鍾華甄和好了。
她一臉懵問:“陛下怎麼突然就過來了?”
“他就是那脾氣,誰也不知道他想什麼,”鍾華甄鋪好床單,“該去看看士兵情況了,這疫毒在收尾時也危險,處理不慎又可能再次復發,縱使我們有應對之策,但往復隻不過是耗時間,沒必要。”
李煦在前線護他們平安,她也得幫他解決後顧之憂。有他在,烏黎絕對贏不了,所有不過是時間問題。
南夫人發現鍾華甄的幹勁比從前多了幾分,她有時甚至能哼出歌來,連自己都沒察覺到。
駐營的情況好轉得很快,但前線傳的消息是疫毒在逐步加重,李煦甚至差點輸了幾次。
烏黎不太信他們這邊傳的消息,甚至覺得李煦可能是刻意示弱。
但那些消息越傳越盛,爾伯力不在他身邊,沒法幫他壓下去,他手下又有別的部落將領,要求他抓緊機會強攻,一番爭辯之下鬧到幫過烏黎的部落首領處,他隻能冷著臉應了下來。
烏黎留了一手,在他們布陣要以全部兵將分從幾處襲擊神武營時,讓其中幾位將軍見機行事,不要頑抵。
戰場情況變化莫測,每一次都意味著生死,鍾華甄時常都會為李煦擔心,聽到他平安歸來時才會松出口氣。
營中將士都敬重於她,謝她救過自己一命。
李煦的英勇無畏在神武營中一直被傳頌,鍾華甄有時會聽到重病初愈的士兵偷偷談前線戰役,他們口中都是贊譽,議論起兇狠險境時,還會讓她心都縮一縮。
他們總在誇李煦為人嚴正,做事一絲不苟,敬重有德行的女子,嚴於律己,平日一定克己奉公。
鍾華甄次次聽到這時就會離開,在這群傷兵眼裡,李煦能忍住幾年不碰女人,不同於別人被外界所惑。
她在別人面前臉皮還是薄的,總不可能說一句李煦在床上十分生猛,能讓人爽快到極致,控制不住渾身出汗,偏他還夜夜都想著爬床纏人,是個人都容易覺得身子虧。
鍾華甄在後方被護得很好,什麼也不用顧慮,前線傳來過幾次好消息,突厥突襲未成,反倒中了神武營設下的陷阱,神武營推出幾門新設計的大炮也被安置在暗中埋伏,斷了突厥回營的後路。
每個消息都讓她心裡都忍不住激動,連寫信回青州時,也會跟長公主和兩個孩子說起李煦的厲害。
李煦來探望傷兵的次數多了,但他每每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好像隻是想來抱抱她,胡亂在她脖頸處蹭她親她,再華甄華甄的叫個不停,這親一下那咬一口,都讓她有種他想她都快想瘋了的錯覺,明明他們見的次數也不算少。
他和她待不了多長時間,沒一會兒後,就得去探望營中病患。
鍾華甄每次都捂住脖頸,從暗處走出來,回想他那副餓狼模樣,又看他正氣凜然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來,都有些想弄清楚他上次和她冷戰十多天,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李煦到底是厲害的,沒有後方牽制,他在戰場的手腳也放得更開。誰都知道他手段高,如果不小心應戰,絕對會輸得很慘。
烏黎沒小看他,但他底下那群將軍頗為自滿,在幾次差點把神武營將士擊敗後就開始傲起來,即便後續李煦小勝幾場,在他們眼裡也不過是運氣,昭王留下的武器也佔不少功勞。
鍾華甄所在駐地的病患越來越少,等人都快沒了時,她便從駐地轉到了附近小城中,有了片刻休息的機會。沒過幾天,戰場上也突然傳來大勝的消息。
那時是傍晚,但天已經黑了,開始飄雪,枯枝上搭著一片白茫茫。
鍾華甄聽到有侍衛傳來戰場捷報,急忙出門,等她聽到突厥大敗,烏黎重傷消失的消息時,還有些茫然無措,腿軟得沒站穩,扶住旁邊紅柱。
南夫人連忙扶住她,“姑娘怎麼了?陛下應是無事的。”
鍾華甄的手搭南夫人手臂上,扶著紅柱慢慢站起來,她眼睛都是湿的,不是難過的哭。
她抹掉眼淚,忍不住笑了出來,對南夫人說:“我沒事。”
第111章
烏黎消失對鍾華甄來說不是好消息,但突厥大敗於她而言著實是件喜事。
她向那侍衛問了好幾聲, 得確定不是假的後, 才紅著眼眶讓人帶著侍衛下去打賞。
南夫人扶她回屋中坐下, 問道:“姑娘要不要吃點什麼?”
“我不餓,南夫人,”鍾華甄拿帕子擦眼淚,抬頭看她說,“突厥雖然戰敗,但烏黎消失, 指不定什麼時候會出事,得讓城中侍衛加強巡邏,如果陛下打完戰直接到這來, 他們說不定也會直接跟來, 我待會寫封信,你傳給侍衛。”
烏黎手段是狠的,他沒想象中那麼在乎輸贏, 不代表他不想要李煦的命。爾伯力在李煦手上, 他沒有幫手,便隻能自己動手。
鍾華甄了解他,烏黎比李煦沉得住氣,一定不會放過李煦回京前的機會。
南夫人知道鍾華甄一直很關注突厥的消息, 也沒含糊,應了下來,笑著道:“長公主一直擔心你在這會不會吃苦, 又知道你是什麼都不願說的,還偷偷給老奴來信,問起你過得怎麼樣。”
長公主刀子嘴豆腐心,鍾華甄來的時候她是百萬個不願意,看得出心中都有不悅,但這些時日她寫過來的信,卻也不曾少。
有給南夫人的,也有給鍾華甄的。
鍾華甄時常看到她說啾啾頑皮,總在欺負哥哥,又說他們兩個關系好,教書先生不過說兩句小七,在一邊一起聽課的啾啾就哭個不停。
這孩子還不會說話,懵懵懂懂的,因為被小七抱著長大,格外黏小七。
鍾華甄握著南夫人的手,抬眸喃喃問她:“青州尚在,母親好好的,兩個孩子也聽話,南夫人,你覺我是不是運氣很好?”
一切都向做夢一般,讓人猶如走在輕飄飄的雲朵上。
“怎麼問出這話?這些本來就是姑娘的,”南夫人有些不解,她輕摸她的頭,“若是侯爺還在,姑娘以女孩身份出生,當比現在更為風光,鍾家得寵,以先帝性子,你該是早早就被立為太子妃,不用經歷這番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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