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在笑什麼?
兩個人走出去後,朝著食堂走的路上,顧若跟何以煦介紹:“那邊是操場,那邊是體育館。我們學校沒有獨立的泳池,遊泳課會去隔壁體校借場地,一學期也就能上兩次。”
“隔壁是體校?”
“嗯。”
“我還以為是工廠。”
體校的設計和一般的學校不太一樣,錯落著遊泳館、田徑館等等場館,每個場館都是一個單獨的樓。
連接的地方綠植覆蓋率很高,看起來像大學。
不過……也不至於像工廠吧。
顧若沒說話的時候,隻是默默地往食堂走,卻突然被人叫住了。
她扭過頭,就在欄杆邊看到沈輕站在過道那裡,她立即對何以煦說:“你先去吃飯吧。”
說完朝著沈輕跑了過去。
何以煦看了看顧若和沈輕,停留了一會才走。
她到了圍欄邊,看著沈輕問:“怎麼了?”
“沒事就不能叫你了嗎?”
“也不是……”
沈輕看著何以煦朝著食堂走過去,眼神不算友善,就更加兇神惡煞的了。
Advertisement
好在現在顧若不怕他了,不然又得瑟瑟發抖。
“跟我在一塊的時候一個勁往後退,跟別人在一塊就說說笑笑的,你挺雙標啊!”沈輕氣鼓鼓地問顧若,頗有點興師問罪的感覺。
顧若覺得自己很冤:“我沒有啊!”
“你看你臉還紅撲撲的。”
“因為冷啊。”
“那個是誰啊?你新的男朋友?是不是過幾天又能看到你站在冰天雪地裡嗷嗷哭罵大混蛋二號了?”沈輕又問。
“不是,他是轉校生,轉到我們班了,我帶他熟悉學校。”
“怎麼別人不帶,就你帶呢?”
“因為他是我同桌吧?”
“還同桌?”
顧若抿了抿嘴,盯著沈輕看了半晌,突然轉移話題問:“你心情不好嗎?”
“還行吧。”
“那你是生氣了嗎?”
“我……我生什麼氣!”沈輕因為心虛音量都提高了些許,就好像在吼顧若。
顧若想不明白,蹙眉想了一會突然頓悟。
恐怕沈輕和她一樣,有一種失落感,就像她覺得師筱卿有楊楠了,就不要自己了一樣。
沈輕也覺得她和何以煦走得近了,有種失落感。
她明白了!
就是這樣!
她立即站到了圍欄的水泥臺上,伸出手去揉了揉沈輕的頭:“就是老師安排的任務,你別生氣,我在現實裡說話最多的男生就是你了。”
突然被顧若摸頭,沈輕一愣。
很快就鬧了一個大紅臉。
他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卻還是兇神惡煞地說:“你這個小姑娘是不是聽不懂話,我都說了我沒生氣。”
顧若收回手來:“哦。”
“……”
“……”
兩個人隔著圍欄相對無言了一會,顧若指了指食堂:“我去吃飯可以嗎?”
“去吧去吧。”
“拜拜。”
“嗯。”
等顧若走遠了,沈輕才走回去翻過圍欄回了體校。
之前和沈輕一起走的同班同學還在等沈輕,看到沈輕回來問:“輕哥,你幹嗎去了,突然百米衝刺出去了,我第一次看到一個人跨圍欄跨的那麼快。”
沈輕白了那個人一眼:“滾。”
另外一邊,顧若走進食堂就看到師筱卿對她招手。
原來師筱卿和楊楠也沒開始吃飯呢,她立即走了過去,笑得特別開心。
師筱卿沒有不要她。
*
沈輕跑步回家,路過小區附近的車站時,看到了正在等待的顧若。
顧若也在朝這邊張望,看到沈輕跑步過來後對他招了招手。
沈輕跑到了顧若的身邊停下,調整呼吸的同時問:“你在等我?”
“嗯,之前忘記問了,你比賽是在哪天?我也不好意思去問楊楠。”
“十二月二十五號。”沈輕回答。
顧若拿出手機來,打開日歷看十二月二十五號是周幾。
正好是周一。
她抬頭看向沈輕:“那天我上課。”
“這次是田徑比賽,從周一比到周五,好多個項目一起,還有短跑這些項目。你周五能不能請假?我那天決賽,預選賽你不用來。”
顧若想了想後點了點頭:“好,我那天會生病。”
“嗯,我看出了你的誠意。”
達成一致後,兩個人一起朝小區那邊走。
他們這裡的小區地面高低不平。
下了距離小區最近的公交車後,需要走一段上坡的路段,才能分開朝兩個方向走。
沈輕也不跑步了,跟著顧若小步往家裡走。
“你是從小就開始練習體育了嗎?”顧若問他。
“對,小學三年級轉走的,你忘了?”
“啊?”
“我們倆是小學同學。”
顧若停住腳步,愣愣地看著他。
她完全不記得。
沈輕看著她迷茫的樣子真的是又氣又好笑。
他指著附近說道:“就住在這一片的,不都是一小的?很震驚?”
“哦,也對哦。”顧若右手握拳,左手掌心向上,用右手砸了一下左手掌心,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
沈輕看了顧若一眼後問:“你平時有什麼業餘愛好嗎?”
配音這種事情有點羞於開口。
三次元和二次元的事情要分開,她不願意掉馬,就不想提了。
做娃娃衣服和給娃娃化妝,似乎也不是正經的愛好,不提也罷。
“學習。”顧若深思熟慮後,回答了這個答案。
沈輕隨便“嗯”了一聲,繼續思考該怎麼問。
顧若真的是滴水不漏啊,完全問不出來她究竟是不是若若。
“體校文化課要求高嗎?”顧若最近對體校的事情非常好奇,估計是沈輕引出了她的好奇心。
“不高,也就是一些想要考大學的努力學一學,我們的分數線比你們低一些。上午文化課,下午訓練,如果住校的話,就是一三五晚上訓練,二四晚上自習,隻有周六下午放假,周日休息一天。”
“為什麼你沒住校?”
“我被停寢了。”
“為什麼?”
提起這個沈輕就想笑,跟顧若解釋道:“我原來和楊楠、鄧毅然一個寢室,比賽結束了之後我們就想吃火鍋,實在是憋得不行了,太饞了。為了吃火鍋,我們三個人找了一個電工,改了寢室裡的電路,讓大功率的電器連上之後也不會跳電,我們就躲在寢室裡吃了一頓火鍋。”
“是被發現了嗎?”
“對,那個電工不靠譜,我們火鍋吃了一半,魚丸都沒熟呢,一樓的電閘就滋滋冒火花,緊接著全寢室樓停電,三天都沒修好。”
“那你們三個挺活該的。”顧若想了想後說道。
沈輕也在笑:“當時全校通告批評,我們吃火鍋的那個鍋,至今還放在寢室違禁物品展示架上,看著特別壯烈。”
“停寢多久啊?”
“估計下學期就要開始住校了吧,說不準,看學校的心情。”沈輕回答的頗為無所謂。
“你最開始去體校,是怎麼去的?”
“體校的老師來學校選拔,學生站在操場上,老師走來走去的看底子。之後要去做檢測,看看以後身高是多少,再經過體育考試,合格了就可以去了。”
“被籃球隊選中的?”
“嗯,我彈跳力好,臂展也夠。”
沈輕說著張開手臂:“就我的臂展讓你一隻手,你都不一定能比過我。”
“不可能!”顧若不服氣,真的走過去跟沈輕比。
沈輕收起一隻手臂,單手抬起伸開給顧若看長度。
顧若張開雙臂踮起腳,靠近他之後,手指尖碰到了沈輕的指尖。
他的手果然很大,手指很長,手掌就到她手腕的位置了。加之手臂纖長,的確讓顧若比他短了一些,雙手肯定不及。
但是讓一隻手臂顯然是太誇張了。
沈輕愣愣地看著顧若張開手臂靠過來,丸子頭就在他的眼前。
她靠近後帶來了一陣淡淡的清香,像是青檸的味道,這麼淡,估計是洗發水或者洗衣液的味道。
很清涼,很好聞。
她個子不高,他低下頭可以看到她的頭頂,看到她還在認認真真地比臂展的長度。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
他的指尖很暖,她的卻很涼,讓他恨不得握住,或者幹脆十指緊扣不松開。
給她取暖。
然而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忍住了。
“你看,讓了一隻手你比不過我。”顧若抬起頭來認認真真地說。
說完退後了一步。
她離開後,沈輕有一瞬間的悵然若失。
“好吧,我低估你了,我道歉。”沈輕妥協地說道。
顧若得意地笑了笑:“那我回家了。”
“嗯。”
顧若朝著她的小區那邊走了過去,心情看起來不錯。
沈輕等了一會才跟了上去。
她去過若若的家,知道若若的家在哪一棟樓,還知道在三層。
冬天天黑得早,可以看到樓裡的感應燈。
長興侯府的五姑娘出生時被抱錯,農婦的女兒陰差陽錯成了小姐,而真正的侯府千金卻流落民間,過了十三年的苦日子。
我和死對頭提出分手。他冷臉酷酷轉身:「分手就分手,誰稀罕!」晚上,我接到酒吧小哥打來的電話: 「這位先生一 直在哭,您方便過來接他一下嗎?」
我養了一隻貓,上周發情了,一個勁地鬼哭狼嚎。整得我被 全社區的人投訴,說我擾民。我擦,這輩子都沒想到我會栽 到一隻貓的手上。
"一覺醒來,我成了原耽文裡的美人受。 看著站在床前的英俊小狼狗,我吞了一口口水。 「你?我男朋友?」 我確實是個 gay 沒錯,可我還沒有公開出櫃呢,他這麼正大光明地站在我的床頭,是不是不太禮貌。 他白了我一眼:「我 TM 是你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