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吃到最後你沒了力氣。”他第一次隨著她的意思說這種話。
慕晚身體軟成一灘,像水蛇一樣攀附在他的身上,哼聲道,“我力氣可大了。”
低頭看她半晌,柳謙修伸手摸了摸她的腹部。慕晚身體一顫,閉上眼睛。男人在她胃部捏了一下,說,“也要先吃飯,不然對胃不好。”
醫生就是這麼麻煩。
慕晚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柳謙修去了廚房,將超市買回來的蔬菜做好。慕晚吃過後,接到了李楠的電話。眉心一皺,怕是剛接的戲出什麼問題,慕晚拿了手機,去了臥室的陽臺上接了。
“喂,大人,是《千絲雪》的戲份出什麼問題了麼?”
李楠沒料到她上來先是這麼一句,不過細想她這周的戲,也確實有這樣的擔憂。李楠笑起來,否認道,“不是,我打電話是想問一下,你最近還有沒有想接的戲,公司可以去談。”
自從進了公司,慕晚還從沒有這樣的待遇。一方面是她沒有咖位,另外一方面是她對戲份沒要求,隻要差不多的她都可以演。
她這兩個周戲份紛紛被刪,公司也是重視起來了,肯主動去談。慕晚下周還沒有通告,聽李楠這樣說,她也沒有真的順杆兒往上爬,隻道,“看公司的安排就行。”
她這樣說,李楠似乎有些不願意,他正經道,“雖然是配角,也要有自己的路線要走。你就是先前戲接得太雜,後面被刪了戲也不知道怎麼繼續接。”
李楠明面上說得是為了公司利益,其實仔細想想,也照顧了她的想法,這是兩全其美的事情。慕晚也沒有在忸怩,說了幾部本來想要去試鏡的戲。
“行,我明天就去談。”李楠道。
慕晚一笑,道,“謝謝大人。”
“我隻是在行使經紀人的職責罷了。”李楠語氣淡淡地說著。說完以後,他像是在檢討自己,道,“我手下藝人多,難免有些照顧不到的情況,你不要往心裡去。其實以你的條件,是可以演些主角的。”
前半部分的談話還算正常,最後一段話讓慕晚有些摸不著頭腦。慕晚沒聽懂,問道,“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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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楠沒有說,將電話掛斷了。
她這通電話,一打打了一刻鍾,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慕晚還有疑惑,但她並沒有多想。
臥室沒開燈,客廳的燈光鋪灑在門口,映照在玻璃上。玻璃上人影清晰,慕晚手指漸漸收緊,柳謙修過來了。
他靠在了她的身上,身體透著絲絲涼意,他好像剛剛去衝了涼。慕晚肩膀微垂,感受著男人的貼近,說,“你還說我不吃晚飯對胃不好,你剛吃過飯就洗澡不也……”
慕晚的聲音停住了,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呼吸噴薄,帶著危險的味道,慕晚雙眸微睜,心跳微頓。
“我的沒有關系。”男人說。
他說完後,慕晚還未回應,就被他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慕晚的第一次很疼,柳謙修的尺寸和時間都讓她承受不住。柳謙修神色平靜地等她適應,後來才完全侵佔。
慕晚漸漸體會到了樂趣。
不知幾次過後,慕晚後續沒有了動靜,骨頭散了架,她軟軟地被男人圈在懷裡,蓋著沉重的眼皮,聲音沙啞。
“你確定,你是第一次嗎?”
“嗯。”
她鼻間淺哼了一聲,像是不服氣的貓,嘀咕道,“醫生真是……什麼都懂。”
一夜無夢。
昨夜下了大雨,清晨已經停了,不過天依然灰蒙蒙的。時間剛到六點,柳謙修就醒了。慕晚昨晚耗盡了力氣,仍舊睡得很沉。
拿了衣服穿好,柳謙修從床上起來,去了客廳。
慕晚家的客廳家具也不多,但好歹有沙發與大理石桌,不過長久無人,也毫無人氣。柳謙修看了一眼,轉身去了浴室。
衝洗過身體,柳謙修穿了衣服出來。修長的手指放在襯衫衣扣旁,還未系上,手機震動。他垂眸看了一眼,聽到客廳窗邊傳來貓叫。起身走到床窗邊,柳謙修接了電話。
電話是柳清元打來的,前些天柳謙修突然安排財務部投資了一部電視劇。柳氏集團是做古董拍賣生意的,與娛樂產業絲毫沾不上邊。更何況,他安排的這部劇,還擠壓了沈氏娛樂的投資。
這樣也就罷了,今天清晨,財務那邊發來消息,柳謙修又安排投資了另外幾部戲。有電影、有電視劇、甚至還有不知名的網劇……
這種毫無計劃的投資安排,柳謙修全程沒有和他還有父親商量。然而實際上,他們兩個才是柳氏集團的最終掌舵人。
這種行為,不單單是損傷了柳氏和他們的利益,更是對他們的一種蔑視。
柳清元壓抑著火氣,先拿柳氏集團董事會做擋箭牌,說完以後,他語氣不善,道,“這麼多年,是我和父親將柳氏經營到現在的。你不是不管柳氏的麼?那你為什麼……”
“我隻是不願意管。”柳謙修打斷了他,“不是不可以管。”
手臂擔在窗臺,牽扯著緊致的腰腹肌線,男人聲音低沉,語氣淡淡,“我是柳家家主,柳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要怎麼樣,還沒有到能讓你指摘的地步。”
作者有話要說: 柳道長:今晚不光是我的第一次,還是我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慕晚:別說了。
第36章
電話那端,柳清元壓制著情緒,深長地呼吸著。
柳謙修垂眸望著窗外湿漉漉的地面上,來回奔跑的野貓,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忙音,柳清元的自尊像是被柳謙修踩在了爛泥裡來回滾了一圈。他沉悶著表情,金絲邊眼鏡下雙眸深冷暗淡,眼白突出。在辦公室來回踱步,最後,咬肌一動,柳清元抬手摔爛了手上的手機。
“他媽的!”修養和矜貴霎時間消失,柳清元爆了句粗。
他再也忍不了他了。
將襯衫扣子慢條斯理地扣上,柳謙修走到了沙發前,拿了書開始晨修。
昨晚做得厲害,慕晚熬夜拍戲都這麼累過。身體疲累到頂峰,睡覺睡得沉,睡眠質量也好。不過七點,慕晚睜開眼,醒了。
窗外又下起了綿薄的小雨,臥室開著空調,湿漉漉的涼。慕晚看了一眼床上,就隻有她一個人。
“柳謙修?”昨夜做到不知道第幾次,慕晚就已經沒有力氣去控制叫聲了。失控以後,嗓子現在幹澀低啞。一聲柳謙修叫出來,帶著些楚楚可憐的委屈。
她聲音不高,隔著臥室門,客廳裡的柳謙修都能聽到。
臥室門開,男人推門進來,她坐在床上,小巧的臉,五官明麗。身上蓋著白色的薄毯,烏黑濃密的卷發垂在雪白削薄的肩頭,鎖骨平直,像藏在花蕊裡的剛成形的小仙。
柳謙修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低頭吻在了她的唇上。
“你幹什麼去了?”慕晚迷迷糊糊地應承著吻,柔軟地攀附在他的身上,腰身還有些酸痛。想到昨天,慕晚臉又燙了一下。
原來男女之間的情事做起來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也怪不得男男女女在一起後就沉溺其中。
不過,這裡面不包括柳謙修。
他可以一夜放縱,而放縱過後,就收起心思,仍然是那個清心寡欲的柳道長。不染凡塵,仙氣縹緲。
“晨修。”柳謙修應道。
果然,慕晚笑起來。
她笑起來時,肩膀小小地顫動,昨夜事情結束,柳謙修給她清洗過身體,她沒穿衣服裹了條白毯就睡了。現在她和柳謙修抱在一起,身上的白毯滑下,露出女人更為白皙的皮膚。肩膀帶動著全身顫動,柳謙修的胸前與她的胸前廝磨。
他眸光漸沉,將懷裡的女人連同薄毯一同抱起。慕晚哈哈笑起來,纖細的手臂纏繞著他的脖頸,回頭看向客廳,男人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桌上擺著書,依然是枯燥乏味的古書。寥寥幾句,意境悠遠。柳謙修喜歡看,而慕晚卻看不進去。
客廳裡空氣也有些涼,她裡面什麼都沒穿,被薄毯包裹住身體,像個小雪球一樣被男人圈在懷裡。
柳謙修安心看書,慕晚被抱著,抱了一會兒身體就熱了,暖烘烘的,像個小火爐。她的身體在他懷裡動著,細微渺小。
男人不為所動,最後她索性將身體轉向他,仰頭吻了他一下。她的吻小巧細致,像小貓輕張著嘴,淺叫了一聲。漆黑清澈的雙眸,盛著破碎的星光。
隻一下,漫不經心,又似用心撩撥。柳謙修垂眸,眸色比剛剛更深沉了些。
她被他看著,肩頭泛粉,像是樹上剛成熟的蜜桃。她喉頭微顫,又仰頭小小地吻在了他的唇角。
慕晚感覺到他身體一僵。
但他仍然是清冷禁欲的,像是孤燈前的得道的仙,隻是沉眸看著巧笑的她,仿佛不為所動。
慕晚咬住下唇,雙唇紅潤,被咬住的地方稍有些失血,泛著透明的白。
“你早上有事嗎?”慕晚輕聲問,眼梢已經變紅,像染了紅妝。
柳謙修望著她,聲音低沉,藏了些沙啞。
“沒有。”
女人笑起來,像一朵剛剛綻開的花兒,她又吻了他一下。男人喉頭微動,手下的書被放下,他扶著她的肩膀,掌心幹燥微燙。
“你承受的住?”
“我當然承受的住。”慕晚說,她抱住他的懷,在他耳邊輕聲道,“你給我多少我都承受的住。”
慕晚被壓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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