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榮煜城湊到唐茴耳邊:“不會的,沒幾個人能下作成這樣。”

  唐茴手臂隔在男人身前,趁著他不注意,迅速地拿起桌上的酒杯,二兩白酒被她一飲而盡。

  酒不光烈,還嗆人,一口下肚,燒得唐茴胃都要穿了。

  榮煜城臉上的緊張不是裝出來的,語氣也暗沉沉地壓著,“你不管你的身體了嗎?”

  怎麼能吃得消。

  唐茴伸手抹了下嘴角,“我知道,這酒不能代喝,隻能新郎新娘喝,那我們一起喝光好了……”

  秦謹多多少少知道點裡面的事,瞪了傅時律一眼,正好被他看到。

  他有些莫名其妙,這又關他什麼事?

  秦謹其實想說,結交的都是一些什麼狐朋狗友!

  “唐茴,”她站出來說一聲,“喝一杯意思意思就行了,自己婚姻的幸福,是靠你和你老公共同努力來的。如果祝福真的有用,那這世上便不會有可憐之人。”

  唐茴這時脆弱著,聽到秦謹的話,感動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秦謹嘴角輕漾開,看到盛又夏和徐臨站一起,她還是有點難受。

  “比如……”

  她視線掃向傅時律,“我天天祝我兒子幸福美滿,這不也沒什麼用。”

第315章 看她摟著其他男人,不爽!

  傅時律被這一刀,創得心口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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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睿一聲不吭,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杯往自己嘴裡灌。

  秦謹冷眼看著,所有人都看著,不攔他。

  一口氣下肚的酒,在胃裡面混成一團,揉成一灘,他坐回到椅子上,像是醉了似的。

  唐茴松口氣,最好讓他醉死了,讓她安安穩穩結完這個婚吧。

  可哪有那麼容易呢。

  肖睿不鬧了,可肖睿的朋友多,死黨多,都知道唐茴原本是他女人,這是被截胡了。

  幾個伴郎都倒了。

  榮煜城也喝高了,最後幸虧有徐臨擋著,可一桌桌的敬過去,實在是太多了。

  盛又夏想到了自己結婚那會,可沒這樣。

  不知道是都給傅時律面子,還是知道傅時律娶她不情願,這樣的敬酒太沒意思,所以她印象當中,她當時就是順順利利的,一點沒遭罪。

  徐臨剛幹完一杯,將杯子倒過來,裡面滴酒不剩。

  盛又夏看他眼尾飄紅,“你沒事吧?”

  徐臨緊抿著薄唇,搖頭。

  唐茴拉了盛又夏一把,“這徐總也太仗義了吧,夏夏,考慮下。”

  她忙撇開唐茴的手,“姐姐,結你的婚吧,現在還有心思關心別人呢。”

  唐茴躲在榮煜城身後,想想今天的遭遇,真夠曲折的,“夏夏,這倆男人表現得都不錯,要是沒有傅時律,我現在肯定完蛋了,沒人能按得住肖睿。但是沒有徐總的話,也麻煩……”

  徐臨似乎聽到了兩人的議論聲,回頭看眼。

  “在說什麼?”

  唐茴笑道:“誇你。”

  這一幕,一點不差地落到傅時律眼睛裡。

  盛又夏這樣像不像是帶著徐臨,在將他介紹給所有她認識的人?

  徐臨徹底喝多了。

  敬酒結束,傅時律看到他走路都是虛晃的,撞到了旁邊的一名服務生,他連聲說著抱歉。

  盛又夏架起他的手臂,讓他搭在自己肩膀處。

  “我扶你回去。”

  “我想去下洗手間。”

  “行。”

  徐臨身上酒氣很重,握著盛又夏肩膀的手掌也忍不住收緊,他盯看眼懷裡的人,這也算是抱住她了吧。

  兩人相處的時候,他一直都很君子,但凡會讓盛又夏誤會的事,他都不做。

  比如這會,他明明沒力氣了,卻怕往她身上壓得話,她會覺得他……趁機揩油?

  盛又夏也感覺到了,問他,“你這樣不累嗎?”

  “累什麼?”

  “身體重量放下來好了,不然我反而扶不動你。”

  餐桌上,肖睿啪的醉倒了,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秦謹掃了眼,“丟人。”

  傅偲抬起頭,看到對面桌的趙薄琰望過來,她總覺得他眼裡熱熱的,生怕被人看出點什麼,她忙別開視線。

  秦謹小握一把傅偲的手,“以後睜大眼睛,這種男朋友不能找。”

  “媽,你說不能找誰?”

  秦謹一聽,就知道傅偲開小差了。她抬頭望到對面,也看到了趙薄琰。

  秦謹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簾,“肖睿這種,你給我避而遠之。”

  傅偲做了個很嫌棄的表情,這麼渣的男人,她才不會喜歡呢。

  兩人說話間,沒注意到傅時律離開了。

  盛又夏將徐臨扶到洗手間,男人撐在洗手臺上,她幫他拍著後背。

  “要不進去吐一吐吧,吐出來就好了。”

  “就是吐不出來,才難受。”

  徐臨搞不懂,結個婚居然這麼麻煩,榮煜城都得罪了什麼人啊,要被這麼折騰。

  “那你在這等我,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盛又夏說完,就要去找服務生。

  徐臨回手拉她,指尖滑過她的手腕,隻拉住了她一根手指。“這兒就有熱水,不用跑了。”

  他打開水龍頭,掬起一把熱水送到嘴邊,盛又夏忙要制止。

  “這個不能喝的。”

  徐臨彎著腰,“你走了,我遇到壞人怎麼辦,我現在很柔弱,沒力氣,被人一推就會倒。”

  盛又夏被逗樂了,“徐總,這兒可是大酒店,安全得很。”

  徐臨擺擺手,指了指上面,“樓上就是客房,等你回來,我說不定已經被賣了。”

  他再度捧了水,先是洗把臉,再就是要喝。

  “真不能喝……”

  “喝不死的,讓他喝。”

  傅時律的聲音從後面插進來。

  徐臨並攏的手松開,水全灑進了洗手盆內,他手肘壓著臺面,轉身看向過來的男人。

  “你來幹什麼?”盛又夏輕問。

  “這位穿旗袍最好看的女士,這裡是洗手間,公用的。”

  盛又夏聽他語氣陰陽怪氣的,並不想跟他爭辯什麼。

  傅時律走到徐臨邊上,見他還趴著,“你要用好了,就讓開,別佔位。”

  “他喝多了,你看不出來嗎?”盛又夏不由上前,看徐臨趴著的手臂袖口處全湿了。

  “我能看出來什麼,我眼睛瞎了。”傅時律很想提醒盛又夏,男人的慣用伎倆都差不多,裝醉就是其一。

  徐臨手臂撐直了,水滴滑過他的鼻尖往下掉。

  “傅先生,你腿好了?”

  他要再啰裡啰嗦,有些事他就不替他保密了。

  傅時律眼眸輕眯下,“一點小傷,又不是真瘸了。”

  “你今天應該坐輪椅來的,絕對能搶了新郎的風頭,好看。”

  傅時律煩他得很,就他長了一張嘴嗎?

  徐臨這會是真難受,不是裝的,“你別惹我,我可能要吐。”

  “你吐就吐,跟我報備什麼。”

  盛又夏攙住徐臨的手臂,將他往旁邊拉了把。

  她面無表情道:“你先用吧。”

  傅時律也沒客氣,往正中間站了步,然後慢條斯理地打開水龍頭。

  先是打湿雙手,再是塗抹上洗手液,然後一根根手指搓揉,就跟做術前準備的洗手姿勢是一樣的,估摸著能洗半天。

  徐臨隻覺天旋地轉,所有的東西都在打轉一樣,連人都是。

  盛又夏剛才看他臉上還有血色,這會已經變得蒼白,她關切地問道:“不行的話,我送你去休息吧,唐茴那邊我跟她打個招呼。”

  傅時律甩了下手,水漬都甩徐臨臉上去了。

  “還真不行。”

  他那笑意,既不懷好意又充滿嘲諷。

  別說是男人了,就連身為女人的盛又夏都秒懂,這也不能怪她思想汙,實在是這兩個字太容易讓人產生聯想。

  “傅時律,你別找事了。”

  傅時律不樂意了,“我洗手不行?”

  他沒再去糾纏她了,也覺得沒意思,可盛又夏總不能霸道的不讓他做這做那的吧?

  比如公共場合,碰上了,那隻能叫偶遇。

  “這酒店可不是徐總造的。”

  徐臨難受得很,“傅先生最好趕緊走吧,別怪我沒提醒你。”

  傅時律呵了聲。

  徐臨吐出來的瞬間,覺得舒服不少,可是有汙漬落到了傅時律的腳背上。

  “你找死!”傅時律喉嚨一緊。

  盛又夏輕嘆息,無語。

  “不是提醒你,讓你走了嗎?”

  “你還幫他,他還有理了是不是!”

第316章 畢竟夫妻一場,我要她完完整整地活著

  不是誰有理,誰沒理,是喝醉了要吐,就是控制不住。

  徐臨說了句不好意思,但他還沒吐完,欲吐又止的樣子。

  傅時律嫌惡至極地離開了。

  他打電話給司機,讓送雙鞋子進來。

  即便是換了新的,傅時律還是覺得有股子味道。

  他回到婚禮現場,卻看到他的座位上,坐了一個女人。

  關名姝握著秦謹的手,言辭懇懇,“親家母,你說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是欠了夏夏的,我也心疼她啊。”

  盛又夏出去旅遊遭遇的那些事,秦謹一點都不知道。

  “你既然還有個兒子,你就該跟夏夏早點說。”

  “我怕她接受不了……”

  傅時律快步過去,臉上由晴轉陰,她再次出現也就算了,居然還來了唐茴的婚禮。

  秦謹看出了他的表情不對,“時律,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

  傅時律手臂撐著餐桌,身子往下沉,目光直盯著關名姝,“夏夏不知道我去找過她的事,我也不希望她知道,所以我身上的傷拜你所賜這事,她至今不知跟你有關。”

  秦謹一聽,一下就把手抽了出去。

  “什麼?”

  關名姝淡淡地笑著,“時律你誤會了,我們在國外根本就沒打過照面,我怎麼會傷你呢?”

  傅時律清楚,秦謹喜歡盛又夏,所以對關名姝態度親和,也更容易相信她,但有些事要是不說穿,容易被關名姝鑽空子。

  “你把夏夏騙去國外,又讓人偷了她的護照,差一點就把她的腎摘了給你兒子,你在這裝什麼?”

  關名姝眼裡最後的那點笑意,沉落得丁點不剩。

  秦謹眼眸一點點眯起來,潭底隱約能看到怒意。

  “親家母,時律完全是誤會了。不過我家宇浩病得很重,這是真的,你幫我勸勸夏夏……”

  秦謹唇角邊的笑意,完全變了,帶了些譏诮。

  “勸她給你兒子一個腎?那又不是她兒子,她為什麼要管。”

  傅時律給盛又夏打了電話,但是她手機放在桌上了,沒接到。

  男人快步走向出口處,想要攔著盛又夏讓她別回來,隻是剛走出兩步,就看見那一男一女進來了。

  關名姝很激動,立馬從椅子上起身。

  “夏夏——”

  她聲音特別響,旁邊桌的客人都望了過來。

  盛又夏腳步猛地頓住,她為什麼會在這?為什麼還好意思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一口一個夏夏,叫得跟以前一樣親切,可她明明才對她做過那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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