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門口進來個男人,提醒秦淵,“霍秘書來了。”

  秦淵抬起猩紅的眼,朝門口一瞥。

  “讓他在外面等著。”

  他抽出身,肌肉分明的溝壑裡覆蓋了一層薄汗,在萎靡燈光下閃爍著光澤。

  剛剛還沒有力氣的女人又哭泣著爬起來,抱住他的腿。

  “淵哥……不要走淵哥……”

  秦淵面無表情地踹開她,吩咐旁人,“弄走。”

  女人的哭泣聲逐漸放大,又被壓下去,直到浴室的門合上,徹底隔絕。

  十分鍾後。

  秦淵穿上白襯衫,開門出去。

  他輕笑,剛沐浴後的面龐溫潤英俊,“這麼晚了,霍秘書找我有事?”

  侍者端過來兩杯調好的酒,一人面前一杯。

  秦淵一飲而盡。

  霍危冷眼看著他脖子上的咬痕,“秦公子剛忙完就喝這麼烈的酒,不怕傷身?”

  秦淵始終掛著友好的態度,“我需要它,它又正好美味,再傷身也無妨了。”

  他將酒杯推過去,“嘗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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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危沒碰,“我挑食,不喝這些東西。”

  秦淵雙手撐在吧臺上,懶懶勾唇,“我怎麼沒看出來霍秘書挑食,前幾年為個姜音轟動全城,今天又見你拿下羅家的幺女。”

  他眯了眯眼,又啊了一聲,“懷裡還摟著個任醫生,一顆心掰成這麼多瓣兒,累不累?”

  霍危在聽到任清歌的名字時,眼裡才有一絲波動,“你對我的任醫生好像很感興趣。”

  秦淵好奇,“是啊,所以霍秘書特意來,是打算把她讓給我嗎?”

  霍危露出滲人的笑。

  他抬腕看了看時間,“這麼想要?那你說說看,她哪裡吸引你。”

  秦淵張嘴就來,“漂亮,身材好,人又傻又單純,性格也招人喜歡,最重要的是不好拿捏,我對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有極大的興趣。”

  他說完,抬眼看了看臺球室內,新進來了一批人。

  他們分散四周打臺球,有一個扣著鴨舌帽的男人,迅速消失在角落裡。

  秦淵斂了笑。

  笑容轉移到了霍危的臉上,“就這麼點?”

  秦淵定定看著霍危。

  “霍秘書,你今晚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霍危似笑非笑,抽出一支煙點燃。

  “跟你聊我那小青梅啊。”

  “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下一秒,秦淵的電話響起。

  如催魂一樣激烈。

  秦淵沒動。

  霍危伸手去拿手機,被秦淵摁住,“霍秘書,不禮貌了。”

  霍危目光森森,“我是見秦公子你好像有心事,所以打算替你接,怎麼,怕了?”

  沒等秦淵說話,霍危猖獗輕笑,“再怕也晚了。”

  戴帽子的男人從暗處出來,來到霍危身邊。

  “霍秘書,人跑了。”

  霍危不動聲色,“跑不了多遠,多派一批人,仔細搜。”

  秦淵松開手,氣笑了,“原來是在這等著我。”

  “例行公事而已。”霍危緩緩道,“明年就要升職了,我得辛苦點,才能對得起我的工作。”

  秦淵平靜道,“但是追到了又如何,我又沒結婚,玩個女人也不行?”

  “你玩什麼是你的自由,我查她身體裡有什麼,是我的工作。”

  隨後,霍危的手機響起。

  他開免提。

  那邊人道,“霍秘書,人跳樓自殺了。”

  這個結果在霍危的意料之中。

  秦淵臉色開始緩和,“她身體裡有什麼,都是我朋友的事,沒能定到我的罪,讓霍秘書失望了。”

  霍危嘖了一聲。

  “秦公子知道那校花是誰麼?”

  秦淵不在意。

  “我玩女人不看背景,看臉。”

  “那你這次可真糊塗了。”霍危站起身道,“回去問問你爸吧,問問他二十多年前,生了多少個私生女。”

  秦淵,“……”

  霍危離開俱樂部,背影恣意。

  秦淵立馬變臉,轉身進入內室。

  一群人還玩得正嗨。

  他一頓,反應過來之後一腳踹翻了旁邊的桌子。

  哗啦啦的聲響讓所有人怔在原地,慌裡慌張穿衣服。

  “怎麼了淵哥?”一個男人拎著褲頭來到他身邊,“誰招惹你了?”

  秦淵臉色陰翳,“剛才霍危的人是不是進來排查了?”

  “沒有啊,一直都好好的。”

  “……”

  操!

  他被霍危玩兒了。

  平時不會這麼馬虎,他受霍危的身份影響,一時著了他的道。

  紅旗車內,霍危往嘴裡塞了一顆薄荷糖,緩解剛才抽的那幾口煙。

  助理問他,“你說秦淵真被咱們嚇到了嗎?我看他一動不動的,是不是看咱們演戲呢?”

  霍危輕嗤,“是真是假都不重要,明天一早,你派人過來把俱樂部處理了。”

  “咱不是嚇唬他嗎?還真搞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隻嚇唬他。”

  “……”

  助理又擔憂,“手續還沒有走完,上面願意嗎?”

  “不願意就把校花的事爆出來,他們知道孰輕孰重。”霍危不耐,“我辦點事,還需要走什麼手續。”

  助理頷首,“是,霍秘書,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一直查秦淵。”

  “不查,到此為止。”

  秦淵的根埋得深,現在還不是挖的時候。

  今晚的突然行動,隻是給他一個下馬威而已。

  誰叫他嘴賤。

  親不該親的。

  霍危看向窗外,慢慢將嘴裡的糖咬爛。

  薄荷味衝得他直皺眉。

  助理又問,“哎對了,那校花真是秦家的私生女啊?”

  霍危冷淡道,“不是,我惡心他的。”

第396章 我腎虧

  眨眼到了新的一月。

  任清歌跟裴景川提前打過電話,下午到北城。

  馬上就要走了,任清歌還挺不舍得霍危的,跑去霍宅吃飯。

  恰逢周末,霍危沒上班,在家辦公。

  韓雪雯在廚房教任清歌做鮑魚。

  見她學得心不在焉,韓雪雯笑她,“等你以後結了婚就知道,有一手好廚藝有多香,男人的胃刁蠻,你隻有抓穩了,才不會讓他在外面吃壞肚子。”

  任清歌覺得荒謬至極。

  她嘀咕道,“在外面吃壞了沒事,吃死了更好,把上百億的遺產留給我就行了。”

  韓雪雯,“笨丫頭,怎麼說話呢。”

  “不幹淨的男人就是不值錢嘛。”

  霍危走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這句話。

  “什麼不值錢?”

  任清歌回頭看他一眼。

  韓雪雯背對著霍危,正在處理鮑魚。

  忙得頭都不能抬,“我教清歌馭夫之道呢,小丫頭年輕,不當回事,以後就知道我的好了。”

  霍危順勢關上廚房門。

  看著任清歌。

  任清歌朝後退了一步,大著膽子摸他的腰。

  霍危微微擰眉,撥開她的手。

  一臉正直,但是眼睛卻鎖在韓雪雯的頭頂。

  隨時為任清歌放風。

  知道他在欲拒還迎,任清歌就越發大膽,手從衣擺下鑽進去,摸他的腹肌。

  霍危輕輕吸氣。

  繃著肌肉。

  這樣她摸起來觸感更好。

  任清歌摸得爽,不知死活往下走。

  摸到皮帶扣。

  點燃危險的火苗。

  “清歌。”韓雪雯突然道,“幫我拿一下剪刀。”

  任清歌不著痕跡收回手,“好的伯母。”

  她遞過來一雙筷子。

  韓雪雯,“……剪刀,謝謝。”

  任清歌哦哦了一聲,重新遞上剪刀。

  “不好意思伯母,我滿腦子腹肌,聽岔了。”

  霍危的喉結猛地一滾,嗆得直咳嗽。

  他陰嗖嗖掃了任清歌一眼。

  任清歌看也不看他,龇牙笑。

  韓雪雯問她,“什麼腹肌?”

  任清歌,“秦淵的腹肌呀,他身材特別棒,我上次看過,過目難忘。”

  霍危,“……”

  呵。

  行。

  任清歌你牛逼。

  韓雪雯含笑,“你這女孩子怎麼不知羞的,看了就算了,還往外說,還說自己一直想著。”

  任清歌反駁,“伯母你才不知羞,你赤裸裸叫我學做鮑魚,不是公開宣淫?”

  “鮑魚怎麼就宣淫了?”

  “鮑魚補腎,又教我抓住男人的胃,言外之意不就是要讓男人在床上嘎嘎猛。”

  韓雪雯羞紅了臉,“你這丫頭,說這些幹什麼!”

  任清歌笑嘻嘻。

  韓雪雯,“就隻知道補腎呀,做得好吃了,對身體好,口感好,餐桌上的黃金知不知道!”

  任清歌不在意哦了一聲。

  她這才看一眼霍危。

  輕輕挑眉。

  霍危不動聲色垂下眼,問韓雪雯,“你這個還要準備多久。”

  韓雪雯問,“怎麼了?”

  霍危睜眼說瞎話,“最近加班多,腎虧,你做快點。”

  韓雪雯怒了,用胳膊肘使勁頂他一下,“年紀輕輕說這些晦氣話幹什麼!”

  任清歌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

  韓雪雯更是沒臉,“你讓清歌笑你一輩子。”

  霍危,“她笑就讓她笑,跟她又沒有關系。”

  “是沒關系,但是丟人啊。”韓雪雯也是信任清歌,才會當她的面問霍危,“你的腎真不好?”

  霍危淡淡點頭,“嗯,快點做吧,做好了叫我。”

  他遞給任清歌一個眼神。

  讓她跟著出來。

  霍危前腳走,任清歌就說鬧肚子,跑了。

  她在屋子裡四處溜達,這裡走走哪裡走走。

  直到手機裡傳來某個男人急切的信息:怎麼還不來?我在書房。

  書房門半掩著,任清歌推門而入,霍危正坐在椅子上。

  一副正在忙的樣子。

  任清歌輕咳一聲,順手把門鎖上。

  “霍秘書,忙呢。”

  她走到他身邊了,霍危才抬起頭。

  一副冷漠的樣子,“嗯,居家辦公。”

  “這麼辛苦。”

  任清歌看了眼密密麻麻的文檔,視線就落在了他臉上。

  霍危感覺到了她的審視,對自己的容貌自信,沒有半點遮擋。

  看得久了,他的心被她撓得發痒,終於忍不住開口,“我臉上有東西麼,你看得這麼痴。”

  任清歌往他身邊挪了一寸。

  走得近,但是又沒有碰上,若即若離。

  她說,“我想請教霍秘書一點問題。”

  霍危看著她的眼睛。

  “你說。”

  任清歌掏出手機。

  給他看剛才那條短信。

  “這是不是詐騙信息呀。”

  霍危看向屏幕。

  【怎麼還沒來?我在書房。】

  霍危清楚記得自己打下這行字的心情,懊惱,急切,期待。

  此刻情緒重新膨脹起來,讓他有點繃不住,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邊拉。

  “看不清,走近點。”

  任清歌壓住嘴角笑容。

  “你近視嗎?”

  霍危把她拉入懷裡,坐在自己腿上。

  手機還被任清歌舉著,但是霍危半點興趣都沒有,視線灼灼盯著她的唇。

  他湊過去親,任清歌躲。

  躲了沒幾下,還是被霍危掌控了主動權。

  四周無人,任清歌摸他摸得肆無忌憚。

  霍危眼底燃起火苗,“這麼急切,那個走了?”

  任清歌撒謊,“還沒有排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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