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可怕了。
真讓他登門入室,她還有命活嗎…
“餘烈……”姑娘黑發凌亂額角汗湿,兩腮紅得像被火燒透的雲,用力搖晃著腦袋,怯生生地哭,“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先別。”
餘烈這會兒也難受得很。他額角青筋凸起,下頷線緊繃,一滴汗珠順著稜角分明的輪廓滑落,剛好落在程菲的臉蛋上。
“別怕。”他淺吻她唇瓣和嘴角,啞聲輕柔地哄,“我會盡量輕。”
程菲兩頰的顏色愈發嫣紅,羞窘得難以啟齒,結巴道:“可、可是說實話,我覺得這個問題,貌似不是你輕點就能解決的……”
聞言,餘烈動作稍頓,半支起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危險地眯了下眼睛。
他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聲,黑沉沉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懷疑:“你想反悔?”
程菲聽出他語氣裡的懷疑,頓時一囧,下意識挺了挺脊背,硬著頭皮迎視那雙灼亮精銳的眸,結巴得更厲害了:“誰、誰說我反悔。我是那麼言而無信的人嗎?”
“沒有就好。”餘烈沉沉盯著她,“不過就算你想反悔,也沒機會。”
程菲:“……”
程菲眸中閃過一絲驚愕,嘴唇蠕動兩下正要說話,餘烈的唇卻壓下來,再次吻住了她。
熟悉又陌生的健壯身軀,恣意摩挲著她一身的雪膩水嫩,像是某種獸類,用最原始最極端,也最熱烈的方式在確認摯愛伴侶的存在。
程菲隻來得及發出一聲貓兒似的輕吟,腦子便暈眩起來。
有力的指掌帶著灼人熱意,輕撫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耳,她柔美纖細的脖頸鎖骨,一路再繼續下行。
狂烈的熱吻下,程菲不得不更用力地抱緊餘烈,攀住他一副肩臂,嬌柔躬身,承受那疾風驟雨般暴烈的需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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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的思緒越發混亂。
迷糊間,程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有意識都變得迷蒙不清,隻隱約生出一種錯覺,仿佛自己是汪洋中的一葉孤舟,無可依附,隻能無助地隨他擺布,任他為所欲為……
餘烈渾身肌理賁張,拼命強忍著想要瘋狂馳騁徵伐的衝動,耐著性子撫摩她,深吻她,勾惹更多更甜蜜的回應。
又過了幾分鍾。
察覺懷裡羞澀又熱情的小家伙又是一陣顫,瑟縮著緊貼他,細眉緊擰唇瓣微張,瑩白纖美的肩抖個不停,嬌弱又妖娆,著實我見猶憐。
餘烈眸色沉灼,終於暗咬牙,狠心將身子一沉,吻咬她的耳垂,嗓音沙啞而低柔:“我忍不住了。乖,疼就咬我。”
-完-
苗疆少年善蠱,他給我和別人下了情蠱。隻因他愛極了我妹妹,厭惡我總是 一臉愛慕地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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