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儀公主險些笑出聲。
梁昱也單手撐著額頭,實在忍不住,隻好“咳咳”一清嗓子,雲淡風輕地吩咐:“吃飯。”
柳弦安繼續護著酒杯,就這麼把皇室中最令人頭疼的混世魔頭,管得服服帖帖,說東不西。
使全家人都感到十分舒心。
宴罷,兩人沒有著急回王府,而是在御花園中又走了走。柳弦安問:“那裡就是皇上今晚說的古書塔嗎?”
“是,裡頭盡是些稀奇古怪的舊籍,除了你,估計也沒幾人感興趣。”梁戍道,“事先說好,看歸看,可不準看得連家都不回,侍衛也要多帶兩個,免得皇姐又沒事找事,算了,還是我親自陪著吧。”
“那得先在古書塔中安一張床。”
“我有沒有這麼不學無術,一看書就得睡覺?”
“不知道,那安不安?”
“……安。”
梁戍接住一朵樹梢落花,插在他領口間,轉移話題道:“以後要幫我去對付那些白胡子老頭,皇兄都聽到了,可不許賴賬。”
“這有什麼好賴的。”柳弦安打呵欠,“隻是講講道理嘛,往後隻管交給我。”
梁戍心滿意足,白胡子老頭再老,頂多隻有八十歲吧,而四萬八千歲,那可是六百個八十。
智慧自不可相提並論。
這一輪,自己穩贏。
【正文完】
Advertisement
"夜晚惡補精神食糧,一頭栽進耽美文當炮灰。 男主是風光霽月的探花郎,一朝跌落泥潭,被三個癲公輪流虐身虐心。"
嬴闕下凡那日,失手撞漏我家屋頂。 還砸暈了我撿回來的傻新郎。 我遛狗回來發現天塌了,崩潰大哭。
我暗戀鄰居家的哥哥很多年,但他和我的姐姐兩情相悅。 高考成績出來的那個晚上,我撞見他們在天臺上偷偷接吻。 夏天的晚風潮濕悶熱,我失魂又落魄。 後來大學裏再重逢的時候,謝睢一邊叼著煙一邊問我:「雲梨,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我裝傻否認。
我穿越了。 穿到了敗落蟲族的一顆卵裡。 「這是最後一顆卵了,如果再不是……沒有王蟲的蟲族,不堪一擊。」 深沉的聲音從殼外面傳來。 「入侵者不會等我們,」清冷的男聲如碎玉落盤,充滿了堅定,「即便如此,我們也會與巢穴共存亡,戰到最後一隻蟲的。」 我正聚精會神地趴在殼裡聽外面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