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儀公主險些笑出聲。
梁昱也單手撐著額頭,實在忍不住,隻好“咳咳”一清嗓子,雲淡風輕地吩咐:“吃飯。”
柳弦安繼續護著酒杯,就這麼把皇室中最令人頭疼的混世魔頭,管得服服帖帖,說東不西。
使全家人都感到十分舒心。
宴罷,兩人沒有著急回王府,而是在御花園中又走了走。柳弦安問:“那裡就是皇上今晚說的古書塔嗎?”
“是,裡頭盡是些稀奇古怪的舊籍,除了你,估計也沒幾人感興趣。”梁戍道,“事先說好,看歸看,可不準看得連家都不回,侍衛也要多帶兩個,免得皇姐又沒事找事,算了,還是我親自陪著吧。”
“那得先在古書塔中安一張床。”
“我有沒有這麼不學無術,一看書就得睡覺?”
“不知道,那安不安?”
“……安。”
梁戍接住一朵樹梢落花,插在他領口間,轉移話題道:“以後要幫我去對付那些白胡子老頭,皇兄都聽到了,可不許賴賬。”
“這有什麼好賴的。”柳弦安打呵欠,“隻是講講道理嘛,往後隻管交給我。”
梁戍心滿意足,白胡子老頭再老,頂多隻有八十歲吧,而四萬八千歲,那可是六百個八十。
智慧自不可相提並論。
這一輪,自己穩贏。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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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要把我打入冷宮時。 我聽見了他的心聲: 【好煩啊!今晚不能抱著皇後睡了。】 【皇後怎麼不求求朕,快點求朕,朕立馬收回成命。】 【朕能不能也住在冷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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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是窮學生,也是我愛而不得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