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書裏的惡毒女配。
剛好男主失憶變傻,驚恐地問我是誰。
我下意識回答。
「我是你爸,光輝又偉大。」
他目瞪口呆,「我爸是女人?」
「我本是一米八零雙開門壯漢,一場疫情將我燒成一六五甜妹,希望你不要介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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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過來時,事故才剛發生沒多久。
男主沈闕正頭綁紗布,靜靜躺在我隔壁的病床上。
這是一本古早霸總甜寵文。
男主沈闕在帶著女配去山裏旅遊的路上突遭意外,失憶變傻。
醒來後的女配怕被牽連,連夜拋棄變傻的男主跑掉了。
於是身份不明,重傷未愈的男主被趕出了醫院,流落山村。
在村裏忍饑挨餓遊蕩幾天後,終於被善良的女主撿回家。
由此開啟了一段奇妙的愛情故事。
2
現在,我穿成了那個拋棄男主的惡毒女配,喬湘。
事故發生時,沈闕下意識將我護在懷裏,我隻受了輕微的擦傷。
而他卻頭部受傷。
說來原主也是挺沒良心的。
如果不是這場意外,沈闕原本是策劃表白的。
我起身去看沈闕。
劍眉星目,鼻樑高挺,一臉古早霸總文男主的標準長相。
這長相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我從他稜角分明的面容向下流連。
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親眼見見霸總的八塊腹肌。
就在這時,沈闕醒來了。
他往昔淩厲的眼神,此時透露出一股清澈的愚蠢。
正無措地抱緊被子,一臉懵懂。
「你是誰呀?」
我口嗨道:「我是你爸,光輝又偉大。」
他眼眸睜大。
「我爸是女人?」
我沉痛地點點頭,繼續胡說八道。
「我本是一米八零雙開門壯漢,一場疫情將我燒成一六五甜妹,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指了指自己又問道,「那我是誰?」
「你叫沈闕,外號小雀雀,是爸爸的好大兒。」
他扁了扁嘴,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爸爸。 我應,「哎!我的好大兒。」
3
因為怕耽誤沈闕的病情,這次我及時通知了他家裏。
他爸媽連夜帶著專家過來了。
不巧的是,他們進病房時,沈闕正纏著我。
「爸爸,我想吃蘋果。」
也沒有刀,我正打算拿嘴給他啃一個。
就在這時,沈闕的爸媽進來了。
真正的沈闕他爸聽到這話一臉蒙逼。 「你是他爸,那我是誰?」
啊 這 . . .
口嗨一時爽,解釋火葬場。
自從我那天說完,沈闕就當了真。
之後任我怎麼解釋,他都一臉渣爸打算拋棄親兒子的表情。
無奈我隻能留下來陪著他。
好在沈闕爸媽也沒有細究,雖然對我有些埋怨,但到底沒說什麼。
經過專家一系列檢查,診斷結果概括起來就倆字,沈闕傻了。
原因很複雜,我是沒太聽懂,大概就是腦袋受傷,沒有開顱的必要,隻能等自然 恢復。
恢復好了就是正常人,恢復不了,就一輩子是傻子。
沒辦法,古早霸總文裏為了給男女主製造相遇機會,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沈闕他爸媽雖然悲痛,但還不至於絕望。
兩個人是商業聯姻,私下玩得很花,私生子和私生女也不少。
對沈闕的感情,說白了就那樣。
本來他們打算把沈闕帶回家好吃好喝地養起來,但是沈闕死活不跟他們走。
「爸爸,爸爸,你不要我了嗎?爸爸,爸爸,雀雀會乖乖聽話的。」
沈闕一米八五的個子往地下一坐,抱著我的大腿就開始號。
霸道總裁的眉眼,小奶狗的神情,這誰抵得住啊。
我有點心軟。
他爸媽乾脆大手一揮,把我也帶回了他們家的豪宅。
4
要說不愧是古早言情文裏的霸總家。
這大花園,這聯排別墅,這門口的大噴泉,無不彰顯著財力雄厚四個字。
他爸媽把沈闕扔在別墅就不管了。
我說我要回去上班。
他爸問我現在在公司薪資多少。
原身在沈氏也算個中層,年薪幾十萬總是有的。
「留下陪沈闕,年薪五百萬,明年升職。」
好的,老霸總,以後我就是沈闕的帶薪義父了。
5
「爸爸,夜裏好黑,你陪雀雀睡覺。」
我正躺在兩米的大床上美滋滋追劇時,穿著真絲睡衣的沈闕出現在了門口。
想起自己女配的身份,我咽了口口水,忍痛拒絕。
「不行,這不合適。」
沈闕不說話了,站在那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我硬起心腸也不追劇了,直接關門睡覺。
要說這十萬的床墊就是助眠,我剛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還做了個十分離譜的夢。
夢裏,沈闕恢復了神智,把我堵在臥室裏,寸寸逼近。
他沉著眉眼,神情冷峻地看著我。
「喬湘,騙我叫了你多少聲爸爸,今日都要還回來。」
我表面瑟瑟發抖,內心色色發抖。
一把扯開睡衣說道:「來吧!」
你們霸總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來吧,快來強制愛吧。
沒想到沈闕反而退後一步,從兜裏掏出一份合同。
「呵,一聲爸爸十萬塊,你一共騙我叫了二百五十聲爸爸,所以是兩千五百萬。
從今以後你要早七晚十,上六休一沒日沒夜給我打工,直到還清債務為止。」 他話音剛落,我一個激靈被嚇醒了。
這特麼是什麼社畜噩夢。
我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
這時,屋裏突然傳來另一個人的呼吸聲。
什麼情況?進賊了?
我悚然一驚,下意識打開臺燈。
床邊的地毯上,沈闕正蜷縮在那兒。
被臺燈的燈光一晃,他也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可憐巴巴地說道:「爸爸,我怕,我不敢一個人睡。」
他懷裏還抱著我和他的合照。
我想起剛才那個噩夢,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
哪裡還敢繼續讓他叫我爸爸。
「你不叫我爸爸了,我就讓你上來睡。」
沈闕一臉委屈不解。
「那我叫你什麼。」
「我叫喬湘,你叫我名字就行。」
沈闕像個倔驢一樣站在床邊不肯改口,直到我困得不行打算翻身睡覺,他才不情 不願地叫了聲湘湘。
我往另一邊挪了挪。
「上來睡吧,不許碰到我!」
沈闕氣呼呼地躺到床上,晃得床墊直顫。
用力哼了一聲,就背過身去了。
嘿,這小傻子。
早晨醒來時,我和沈闕已經因為不良睡姿抱作一團。
他摟著我,我窩在他懷裏。
我下意識動了動手指,觸感溫熱堅硬。
臥 槽 ???
我瞬間驚醒,剛要把手抽出來。
沈闕突然哼了一聲,睜開眼睛,黑眸沉沉地看著我。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燙得我耳朵發癢。
「好摸嗎?」
我:「!!!」
他這是,不傻了?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想著怎麼跟他解釋。
下一秒,他又噘著嘴,拉著我的手在他的腹肌上來回揉搓。
「好摸爸……湘湘再摸摸,摸完了雀雀想去尿尿。」
說完他臉上神情還帶著幾分羞澀。
我連滾帶爬地下了床,急得差點兒絆個跟頭。
這都是什麼奇奇怪怪的 play啊 ! ! ! 沈闕你變態吧。
沈闕雖然腦子瓦特了,但是基本生活沒有問題,換言之他並不難帶。
除了每天晚上纏著我給他講睡前故事,還非要跟我睡在一起外,這簡直是一份完 美工作。
我覺得苟到他痊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7
如此幾天後,我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原身父母打來的。
「湘湘啊,馬上就到夏忙了,你爸今年身體特別不好,你能不能回來幫幫忙啊, 媽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給你打這個電話的,你都七年沒回來過了,回來看看 吧,爸媽真的很想你。」
說來原身屬於村裏飛出去的金鳳凰,一向很忌諱別人知道她的出身。
打從上大學後,就再也沒回去過。
每每別人問起,她都說自己父母是考古專家,常年不回家。
原身父母並沒有虧待過她,但她卻一直以自己的父母為恥。
想到這,我心裏閃過一絲不忍,便應了下來。
我聯繫沈闕父母,想請幾天假,可他爸媽的手機死活打不通。
沈闕聽說後,更是鬧著要跟我一起回去。
我隻得跟管家說了一聲,趁著半夜沈闕睡著,悄悄溜走了。
8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原身老家居然離沈闕出意外的地方不遠。
我進院子時,我媽正在喂雞。
看到我真的回來了她有些不可思議。
下意識伸手想拉我,又局促地縮了回去,蹭著圍裙。
「湘湘,你,你咋回來了,也不跟媽說一聲,媽去村口接你啊。」
說著她接過我的行李。
又沖著屋內喊,「老喬,你快看誰回來了!」
屋內一道人影急忙推門而出。
我爸一臉激動,眼眶微紅。
「你還知道回來!」
我低頭叫了聲爸。
像是怕嚇著我,他又趕忙說道,「算了,算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正是午飯時間,二人又是張羅著給我做飯,又是收拾屋子。
沒穿越前,我是個無人在意的孤兒,現在的父母讓我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我媽一邊給我夾菜,一邊說,「這些都是你以前愛吃的,快嘗嘗媽的手藝退步沒 有。」
我鼻子發酸,連聲說好吃,又問了我爸的身體。
二人不禁神色一僵。
「怎麼了?是不是我爸的病很嚴重?沒關係的,我有錢,我這些年存了不少錢, 我們去大醫院治。」
我爸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說道:「其實沒啥事,就是我和你媽,太想你了。往年 也用過這招,但是你一次都沒應。」
我聽了沒有生氣,反倒很心酸。
虛榮這種東西浸泡到骨子裏就成了刻毒,我替原來的喬湘感到可悲。
回來的第二天,我就跟著我爸下地了。
本來收麥子有收割機,不需要太多人力,但是村裏的收割機隻有兩臺,還得排隊 用。
我爸著急,乾脆自己下地去收,能收一點是一點。
起初我當是體驗生活,直接拿著鐮刀就跟去了。
結果第二天腰酸背痛,床都起不來,連早飯都是在床上吃的。
原身喜歡立白富美人設,沒有多少存款。
我東拼西湊才在網上買了一臺收割機。
希望在下雨之前能運送過來。
因為我體質差,我爸不讓我幫忙幹農活了。
打發我去幫我媽喂雞,做飯。
我看自己幫不上什麼忙,打算等收割機到了就回去。
10
這天,我剛溜達到村口,就聽見坐在樹蔭下的大媽們在交流情報。
我憑藉兩包瓜子,成功躋身八卦第一現場。
沒想到,吃到的第一個瓜就是我自己的。
「哎他嬸子,你聽說沒有,喬老四他家閨女回來了。」
「知道知道,就那個叫喬湘的吧,哎呦,聽說是讓有錢人家的大少爺拋棄了才回 來的,好像肚子裏的孩子都好幾個月了。」
和校草告白,沒想到校霸把我扯到懷裏。 「不好意思啊,女朋友最近鬧脾氣。」
裴榕離開京城的那天,是隆冬,清晨,大霧。
"穿成 Po 文男二的第一任妻子,我現在有點慌。 新婚夜,男二正摟著女主在榻上翻雲覆雨不知天地為何物。 而我這個新娘,藏在床下,努力縮小存在感。 直到我碰到了床下的另一個人。 我和男主對視一眼。 我,沉默了。 他,也沉默了。 Po 文常規操作,堅持不了一晚上的男人都是陽痿,於是乎我和男主聽活春宮聽了一整晚。 第二天,男二下床,撿個東西的時候就看到我和男主一整個男默女淚的狀態。 三個人的沉默。 震耳欲聾。 我和男主自覺地爬出來,逃了出去。"
我爸帶著他的小老婆環遊世界,走之前丟給我一串鑰匙,讓 我去收租。於是我拿著收款二維碼挨家挨戶去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