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隻是在撒嬌,不知道自己撒這樣嬌的時候有多可愛。
這是與她的長相,與她的性格,簡直相悖的一個特徵。
是曾被沈屹驍格外想收集的珍貴。
如今,他還是覺得彌足珍貴,珍貴到,再也高不出一丁點的姿態。
他拉著她,幾乎是用跑的,跑出包廂,跑出走廊,跑下樓梯,跑到路邊。
在綠燈35秒,明明可以立馬穿過斑馬線的短暫半分鍾裡,在天邊被扯出的大片晚霞裡,在人潮洶湧裡。
他像是要每一個經過的人為他作證。
他捧起她的臉,問她:“還愛我嗎?”
夜濃知道他為什麼要在「愛我嗎」三個字前加一個「還」。
她點頭,重重地點頭:“一直都愛你,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的今天,我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愛你。”
她說:“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去你辦公室找你,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嗎?”
沈屹驍點了點頭。
“你現在再重新問我一次。”
見他不說話,夜濃晃著他的腰:“你快問啊。”
沈屹驍眼底一紅。
那時的他滿腔洶湧,聲音平靜:「夜小姐,五年不見,別來無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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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低悶的聲音像是從喉骨裡發出的:“夜濃,這五年,你過得還好嗎?”
夜濃搖了搖頭:“不好,你不在的這五年,我過得一點都不好。”
那些不再像最初那麼想他的日子,都是被她刻意用大量的工作填滿的,壓著、藏著、埋著,以為會淡了痕跡,可她太小看他們之間的感情了,也小看了面前這個男人,讓她真切領會到「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驚豔後的無奈,讓她明白,原來,真的除了這個人之外,其他的都是將就。
她在他懷裡仰著頭,深咖色的瞳孔裡倒映著他的臉,“現在,我想把我當初不小心弄丟的人找回來。”
她挺翹的鼻尖,輕輕蹭著他下巴,“還有機會嗎?”
沈屹驍低頭,額頭輕點在她的額頭上,“那你先告訴我,你是想回到過去,還是重新開始。”
因為一個誤會,讓他們的過去斷了五年,如果可以,她當然想填補。
可是和他的現在,好像也不錯。
夜濃嘴角抿笑:“為什麼非要選,不可以兩個都要嗎?”
“兩個都要?”沈屹驍漸眯眼角:“怎麼個都要法?”
正在等她的答案,卻見她臉一偏。
“綠燈亮了!”
39秒的綠燈倒數裡。
一個女孩正舉著相機,追著斑馬線上手牽手跑過的一對戀人。
“怎麼樣,怎麼樣?”
女孩將相機從眼前拿下:“超美的。”
“趕緊給我看看。”
鏡頭拍的畫面裡,夕陽的光暈柔和,秋水煙雲般的落在一對手牽手跑在斑馬線上的戀人身上。
-完-
"我從長安第一舞姬,穿成選秀綜藝小透 明。評級舞臺上,我水袖曳地,盈盈 一禮。「行頭倒不少,真是差生文具"
撿到厲鬼冥婚紅繩,我反手系在了山神像上。我剛要走,耳 邊聲音響起:「平時不上香,有事找我剛?」路邊那條紅繩 不好看。但它捆著的百元大鈔很好看。
婆婆催生。我那大冤種老公說:「媽,蘇棠每天都在努力。」婆婆激動了,對我一陣猛誇。冤種老公補刀:「蘇棠還說了,親嘴就能懷孕。」婆婆????
又名:路邊撿來的男人也能HE 。 (一) 本人現在的處境非常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