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下旬,將近七月,蕭矜帶著陸書瑾準備出發,蔣宿得知消息之後自己收拾了行囊,說什麼也要跟著一起去。
“你去京城打算做什麼?”蕭矜問他。
“我要習武!參軍!日後當個大將軍!”蔣宿挺直胸膛,用高昂的聲音回答,“絕對不會衝百姓動手的那種大將軍!”
蕭矜想到他被賈崔打成豬頭的模樣,當時覺得心痛憤怒,現在隻餘下了嘲笑,笑得肚子都直不起來,笑他頂著豬頭臉還出門招搖。
與此同時,季朔廷與葉洵,葉芹三人也要出發了,他們則是去江南。
六人在城門外聚著,葉芹說:“我們要去江南給哥哥找一個水一樣的美人當嫂嫂。”
葉洵咳了咳,有幾分不好意思,說道:“這話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教的。”
葉芹認真點頭,“是我自己說的,我還說了,江南的狗都是溫柔的。”
陸書瑾:“……”
蕭矜與季朔廷站在一處,問他,“去江南玩多久?”
“約莫一個月吧。”季朔廷回。
“如今你祖父的職位一降再降,用不了多久就該帶著你爹告老還鄉了,你別玩太久,盡快去京城替職。”蕭矜道。
季朔廷點頭。
祖父他們雖沒有明確站隊六皇子,但到底還是有偏向的行為,這讓新帝頗為忌憚,季家勢力被打壓,隻有季朔廷頂上去,才能繼續保持季家權柄不倒,他自己心裡清楚,是以沒打算玩多久。
“那就京城見了。”蕭矜拍了拍他的肩,翻身上馬,衝後面喊了一聲,“準備出發了!”
陸書瑾應了一聲,轉頭對葉芹說道:“在江南玩夠了,就直接去京城,知道嗎?我在京城辦了書院,屆時你也去教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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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芹訝然,“我也能嗎?”
陸書瑾道:“當然。”
葉芹會認字,會讀書了,教一些年歲小的姑娘綽綽有餘。
這讓葉芹很高興,與葉洵炫耀之後,又去抓季朔廷的手,問她自己是不是能做先生教書。
季朔廷滿口答應著,將她抱上了馬車裡,葉洵在一邊道:“我看你書房的那個汝窯白瓷不錯,到時候下聘禮時一並送來吧?”
葉芹撩開車簾,笑著衝陸書瑾擺手。
兩隊人馬同時出發,同行一段路後分別,一隊南下,前方江南水鄉,一隊北上,去往繁華京城。
葉芹將身子探出半個來,遙遙招手,大喊道:“京城見啦”
陸書瑾也回應,“京城見!”
回過頭來,少年高座馬上,赤袍潋滟,高束的長發輕輕擺動,一轉頭,眼角眉梢俱是笑意,一如去年那場初見,風光無限。
風又起,樹葉晃動,哗哗作響,蟬鳴不止,炎夏偷得片刻清涼。
陽光璀璨,傾瀉萬丈,大地一片金芒。
此去山高路遠,來日方長。
【正文完結】
"皇帝的發妻死了。 他火速封我為後,並把發妻唯一的兒子交給我撫養。"
去水上樂園,我被浪打得站不起來,隻能掛在他身上,卻發現他流鼻血了。 我以為是我撞到他鼻子,結果人家默默給我遞過來一條浴巾。 這位爺說的應該是,我把浴巾披上,他流鼻血這毛病就好了。
"我是皇後,是一個被皇上嫌惡討厭的皇後! 在新帝登基之前我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 直到,我擁有了讀心術。 原來當皇帝的內心戲需要這麼豐富麼?"
十歲那年,哥哥帶著我下河摸魚。他指著湍急的水流說:「這裏的魚大,妹妹你先過去,我給你拿簍子。」我聽信他的話,跨進去後瞬間被卷走。